应勋站在甲板上看着她,不由得嘴角勾起:“这个女人还真是嘴硬,到了现在还想不起来吗?”
“说吧,白娇娇,只要你承认了,我就拉你上来!”
喻言在水里听见这话只是不做声,她实在说不出来,只能挥挥手,应寻让人将她拖起来。
喻言咳嗽两声喘息道:“我、我不知道我是谁……”
“死鸭子嘴硬!”
喻言刚出了一口气,却又被丢了下去,她头晕目眩,眼前忽然出现一道熟悉的画面,但是却抓不住。
“嫋嫋!”
“嫋嫋!”
一个声音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心口一阵悸动,这是在叫她!
原来她叫嫋嫋,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更多的。
应寻见拖行了十几分钟,这女人还是不肯承认,不由得蹙眉。
手下见状也不由得啧啧感慨,“这女人还真是胆子大,都这模样了,竟然还不求饶!”
“不承认?拖上来,把手割破再丢进去!”
应寻的话让手下一愣,立马明白过来了,将喻言拖了上来。
喻言大口的喘息着,瑟瑟发抖,看见应寻,不由得颤抖道:“我、我不是白娇娇,我叫嫋嫋!”
“白娇娇也好,白嫋嫋也罢,总之你们白家人欠我的可都要讨回来!”
喻言一听当时就傻了眼,突然手臂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手臂上多了两条刀口,顿时鲜血淋漓。
她慌了,“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要让你尝尝滋味了,在海里面好好享受就当度假了!”
说完手下一脚就将她踹了下去,喻言顿时掉落,鲜血在海水中蔓延开来,伤口被海水浸润,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可是一阵阵的剧痛提醒着她,她不能死,不可以,绝对不行!
海水很快就吸引了鲨鱼过来,看见鱼鳍露出水面的那一刻,喻言真的吓得半死。
而上面的水手们都笑了起来:“老大,你瞧,这丫头还吓得不行了!”
喻言万念俱灰,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变态。
如今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眼看着鲨鱼离他越来越近,血水在海中蔓延,伤口疼得她都快要死过去了。
喻言干脆不顾一切沉沦下去算了。
她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被拖行了这十几分钟,而且又失血过度,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
恍惚间,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溺过水!
而此时应寻见她死不承认不由得紧紧皱着眉头。
“老大,她该不会,真的不是白娇娇吧?”
就连手下也觉得不会是。
应寻刚要说话,脑袋就针扎一般疼痛,她深吸一口气捂住了头,手下也看得出来,老大这是头疼病犯了。
应寻打了个手势,手底下的人赶紧将喻言给拖了上来,应寻踉跄了两步,被送回了船舱房间。
“把她带过来!”
手底下的人不明就里,但是听见应寻这样说,只是照做。
喻言被拖上来之后,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她大口呼吸。
看着应寻的背影心中愤恨不已,这个人真是个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