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本王令牌,可畅通无阻。”
秦御沉声道。
下一刻,宋千羽白眼一翻,“刚才算是白夸你了,你手持令牌大张旗鼓的出城,天知地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鬼能不知?我是说,悄悄地出城,你行吗?”
看到她那鄙夷的目光,秦御只感觉受到了挑衅。
“天下之大,本王愿往,神佛莫知!试试?”
秦御铁扇一展,潇洒而又嚣张。
说着,秦御大步流星直奔西城门。
“试试就试试!”
宋千羽撇着嘴小声嘟囔,一路小跑随后。
十丈高墙,皆是用青砖打造,厚十多丈,墙面毫无支撑点。
宋千羽一时犯了难,用着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秦御,“你确定不用吊绳子什么的,徒手爬?”
秦御赏了她一记白眼,一把揽住她的腰,一跃而起,脚踏城墙壁垒不费吹灰之力上了城墙。
被夹在腰间的宋千羽腹中翻江倒海,还未反应过来,秦御一个助力随后纵身一跃下十丈高墙。
刚一落地,秦御面不改色一松手。
毫无准备的宋千羽整个人趴在地上,吃了一口黄沙。
“呸呸呸!秦御你丫的会不会怜香惜玉啊你!”
“对别人本王兴许会,不过你……哪一点能让本王生怜惜之情?”秦御看她一身狼狈,嫌弃的上下打量。
得!
对牛弹琴,白费劲。
这货压根就是块不开窍的朽木!
跟他谈风月聊怜香惜玉,简直是浪费表情。
宋千羽拍了拍身上的土,还未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那双失去了血色的唇瓣吐出一串串咒骂。
“哎,你等等我……”
“腿短就跑。”
“你才腿短,你全家都腿短!喂,你就不问问我去哪儿?”
“东山。”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当天夜里,杜苏墨悄悄从后门出了家门,趁着夜色来到钱秀秀居住的客栈。
不料刚一进门,客栈灯火通明。
老吴领着十几名衙役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杜苏墨面前。
看到老吴的那一刻,杜苏墨顿时慌了心神。
“看来杜大人与钱小姐的关系还真不简单啊,大晚上的杜大人还要来私会有夫之妇,哦,不对,应该是兄弟之妻。”
老吴冷嘲热讽,对杜苏墨的出现似乎早有提防。
杜苏墨顿了顿,强装淡定,“是王爷让你在这等我的?”
“杜大人怎么不猜猜宋姑娘呢?”老吴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朝他逼近,重重一掌拍在他那单薄的肩膀上,“这世上的人总以为自己很聪明,殊不知他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被比他更聪明的人看在眼里。”
一听这话,杜苏墨黯然神伤,呆呆地愣在原地,摇头叹息。
“来啊!带走!”
“王爷有令,明日辰时升堂,不得有误!”
老吴斜视着暗处,有意无意的高声大喝,那穿透力十足的声音,在漆黑而又寂静的夜回荡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