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御到来。
就在情急之下,明郡王心一横,手舞软剑猛地一个跳跃飞身至宋千羽身后,那软剑竟是犹如盘蛇一般缠上宋千羽脖颈。
“就是这一招!”
宋千羽双目倏地睁大,明显感到了脖子上传来刺痛,一股寒意自软剑袭来遍布周身。
面对危险来袭,宋千羽愣是不偏不倚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大手紧锁明郡王手中软剑剑柄,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向明郡王胸口。
秦御手握软剑,手臂微微抖动,那缠绕在宋千羽脖子上的锋利剑身迅速恢复笔直。
“嗡嗡”的声音,甚至回荡在宋千羽耳蜗之中,一遍遍刺激着耳膜,许久方才随风散去。
好强的剑气!
宋千羽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回眸看向身后。
在看到秦御的霎那,宋千羽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地。
“来人!脱!”
秦御人狠话不多,一声令下。
早已按耐不住的吉阳、老吴迅速冲了上去,压住摔在地上的明郡王,一把扯下他腰间玉带,褪去外边的白衣,露出了里边的夜行衣。
就在白衣褪去刹那,宋千羽松了一口气。
周围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不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被按在地上扒去外衣的明郡王,仿佛是被褪去伪装的皮囊的小丑。
“搜!”
秦御眸子一沉,冰冷的嗓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秦御,你敢!”
“本王可是太上皇御赐郡王,未经太上皇旨意,你岂敢如此对本王?”
明郡王捂着胸口,声嘶力竭的怒喝。
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阻挡愤愤不平的吉阳、老吴。
只是瞬息之间,明郡王就已经被蜕干净。
吉阳拎着夜行衣,从里边掏出一块上有“禁卫军”字样的令牌,“主子,不出宋姑娘所料,冒充禁卫军闯入大牢杀害许广宁、老杨的正是此人!”
“这是本王捡的!”
明郡王只穿了一件裤衩,奋力爬了起来,几次想要去抢夺吉阳手中的令牌。
毫无形象可言的他,眼下像极了戏台上画着丑陋妆容的丑旦,一蹦一跳穿梭在吉阳、老吴之间,又似失了理智的疯子。
张牙舞爪,龇牙咧嘴,丑态毕露!
宋千羽看着他那副可笑的模样,面若寒霜,“证据在此,你还有何话要说!”
“宋千羽、秦御,你们狼狈为奸,陷害本王!”
“你们以为拿了这令牌,就可证实本王有罪?痴人说梦!”
明郡王突然回眸一看,瞬间淡定了下来,冲着宋千羽诡秘一笑,“本王若无后手,如何在朝为官这么多年?”
就在这时。
李公公率领衙役、禁卫军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