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修仙了。

他要走的，注定是条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路。

财富、名利，都已经不是他追求的东西。

他也很清楚，唯有本身的实力，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那随你。”

顾嫣然一笑，道：“我们的资金很快会拨过来，不过合同我擅自改了下，我们只要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而且是以我私人的名义。要是你不喜欢，我在董事会的两个席位也可以撤掉。甚至，你不接受我的投资也没关系。”

秦川一愣。

苏希灵眸子有些复杂。

顾嫣然开出的这些条件，足够说明她对待秦川，的确不像是对待生意伙伴，还要超过普通朋友的范畴。

“那怎么行。”

秦川笑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注资不帮忙，周瑾年那不得猴年马月才把川海集团发展上市？我现在可是穷得很，还等着集团分红过日子呢！”

“你很穷吗？”

顾嫣然笑问道。

浑身不顾范冰的无语神情，和旁边黑丝秘书的诧异震惊。

秦川双手一摊，“以前没觉得自己穷，但现在是真觉得穷，随便一种药材就是好几百万。你们的世界，真是太出乎我的想象了。”

他此前不知道顾家到底是不是武道家族。

但见过范冰出手，这个问题已经不言而喻。

“噗嗤！”

顾嫣然瞧他这样，瞬间笑出声来。

办公室内好似刹那百花开，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