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你说！”

二姨太恶狠狠地瞪着杨柳，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昨天晚上，那个丫鬟对我说，伊琳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丫头，她乔装打扮化名混进柳府，是受她背后的东家指使。”

“那丫鬟为何不对别人说这些话，偏偏要对你说？”

二姨太站累了，气呼呼地坐下来。

“二姨太问得好，这也是我昨天听到这些话时想问的问题，于是我就问了。那丫鬟说，我们这批新丫鬟进府没几天，就闹出了许多的动静，天天都有伊琳的消息，因此她也知道我和伊琳之间的不和。”

杨柳的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二姨太不在开口，在场的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杨柳诉说。

“那丫鬟说，伊琳是经过她东家的特别训练而培养出来的，加上她本身天资聪颖，因此显得无所不能。东家把她派到柳府来，是让她当线人，把柳府的信息暗中传出去。”

“那丫鬟为何会知道这个？”二姨太眼珠子一转，问道：“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瞎话？或者说……哼……谁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别人派进来的卧底？”

“二姨太，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时糊涂犯下了这么大的错，心心念念只想着将功赎罪，哪里敢在各位主子的面前撒谎，让自己一错再错？再说了，我这种平庸之人，怎么配与聪明伶俐的伊琳当同伙，又怎么可能会被伊琳背后的东家看上呢？”

杨柳着急地辩解着。

“那丫鬟还对你说了什么？”

二姨太冷笑一声，继续问。

“她说柴垛是伊琳管的，她利用柴垛，暗中给送柴进府的人递情报，如果我把柴垛点燃闹出动静，伊琳的同伙就会赶来灭火，到时候就能揪出伊琳，揭露她是卧底的事实。”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