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自己一直都被张艳杰利用，帮她对付苏绵。

孙莹真是恨死自己了，仗着父亲是校长，以为每个人都怕她，没想到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这次却被人利用了。

张艳杰猛地凑近孙莹，“睁开眼。”孙莹吓得一哆嗦，眼睛闭得更紧了。

“我让你睁开眼睛，你没听见啊，信不信我现在就砍死你！”张艳杰一只手捏住孙莹的下巴，“说，你到底有没有和派出所的人说刘文娟的事？”

“什么事？”孙莹睁开眼，眼前的张艳杰再不是往日那个整天跟在她身后的小跟班，她现在就是一只野兽，一只发疯的野兽。

“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怀疑是我杀了刘文娟。临死之前，告诉你也无妨，刘文娟就是我杀的。”张艳杰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得罪我的人都得死。”

苏绵听得一阵心惊，现在回想那几天张艳杰确实反应不对，太沉默。

郝东民抓着地上的草，狠狠地撸了几把，“这女人真是疯了！”

郭磊听完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后背都直冒冷汗，“这女人太可怕了，平时装的和白莲花似得，现在露出真面目了。她这是要干啥，难道要和大家同归于尽吗？”

苏绵点点头，“看来她确实是不想活了，连杀人的事都说了”

孙莹显然被吓到了，瞪着眼睛看着张艳杰，咽了几口唾沫，话才说完整，“你，你说，是你，杀了刘文娟？真的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