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些做官袭爵的人狠啊!
“张泗得罪人了,而且是不能得罪的人。”
“同时,他那政策赚到了名声,却让他在浙省成了众矢之的,不知道多少人恨得他牙痒痒。”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一旁,薛大柱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
两天后。
严州府淳安县野外。
张泗一众人正朝着临安而去。
到了淳安,距离临安已只剩一半路程了,之所以走的如此之慢,也是因为带上了保卫队三百人。
这么多人,又没有多少马,一路上吃喝拉撒,那都是问题,更别提行军了。
何况,如今是冬天,年刚过没多久,浙省大雪滂沱,路上都堆积着一层积雪,尽管不算特别厚,但对于行军还是有些麻烦的。
马车则用来载一些人,还有两门火炮,连同粮食,辎重等等,人就只能拿腿跑了。
好在秦白玉是正儿八经的将军,对于行军,扎营这些,她完全是得心应手,张泗倒是乐的做个甩手掌柜,坐在马车内悠闲。
正观赏着雪景饮茶,披着雪呼着白气的秦白玉,便推开帘子钻了进来。
“处理好了?”
秦白玉点点头:“是附近的百姓们,听说夫君经过,带着家里的粮食和几只鸡送了过来,说是一点心意,我让人收下了,不过给了他们银子。”
一路上,这样的百姓数不胜数,真有几分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感觉。
在大乾,这简直不敢想象,秦白玉知道大乾官兵的德行,除了她带领的白杆军之外,其他官兵,完完全全都是土匪,贼过如梳,兵过如篦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比起盗贼,百姓更不愿意见到官兵,因为官兵比土匪抢的还狠。
而能达到张泗这种程度,简直不敢想象。
“做的不错。”
张泗淡淡一笑,随即伸手拽住了秦白玉的秀手,轻轻一拉,便落到了自己怀里。
“夫君,你做什么...”
秦白玉原本因寒冷而微红的脸,此时更加妍丽。
这马车可是在队伍最中央,而且很不隔音,她性子传统,万般不能接受,美眸有几分哀求与胆怯。
“怕什么,为夫怕你冻坏了,帮你暖一暖。”
张泗坏笑道。
“吓死妾身了。”
秦白玉反应过来张泗只是调戏自己,轻轻拍打了张泗的手背。
正在这琴瑟和鸣之际,马车外突然传来声音:“小泗先生,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