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之前她去墓园的时候，听到了牧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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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正趴在墓碑上哭的稀里哗啦，心底满是自责，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乔乔。”

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擦了擦眼泪，看着四周乔芷颜连忙问：“牧染，牧染？是你吗？”

牧染笑着点了下头：“没错，是我，快别哭了，放心我没死，只是受了点伤，等我养好伤会去找你。”

“真的吗？你真的没事吗？那你现在在哪里？伤严不严重？”乔芷颜焦急的问。

然而接下来牧染却没有再回答任何一个，乔芷颜猜想应该是他在忙，于是便没有再说话。

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她真的开心急了，因此后来她才放下了对顾谨辰的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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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怎么了？几月不见。你怎么消瘦成这样了？还有，你怎么会失了听觉？”心疼的说完，牧染这才想起她听不到，于是便闭上眼睛用意识说。

果然如他所料，用意识说话。她是可以听到的。

“没事，我很好，我，我只是很累很累。”乔芷颜说着眼皮也快要撑不住了。

牧染取出手帕擦了擦她唇角的血渍：“你不说会照顾好自己，不是说没事吗？可现在呢？”

自语一句，就在他准备用意识去传递的时候，乔芷颜皱眉说：“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牧染又穿上了之前的黑袍，整体好似曳影所说的魔化的狐狸。

牧染笑了笑，看着自己的一身装扮半天，一阵恍然，脑海里浮现之前自己忍受炼狱般折磨的一幕幕。

“只有这样功力才能在短时间之内增加，只有这样才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这两句话，牧染是动唇说出来了的。

说完，他低头看去，看到的却是乔芷颜紧闭双眼的脸。

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的手碰到乔芷颜的额头，随即，昨晚的一幕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