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撇了撇嘴，他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分明是段家姐姐鸡蛋里挑骨头对他挑剔至极。

陶张氏却是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当即冷笑一声，抬起拐杖往白炽胸膛上一戳，阻住了白炽起身。

“老夫人这是何意？”白炽疑惑出声，抬手拨开陶张氏的拐杖，却不防陶张氏身形不稳直直朝着白炽砸了下来。

白炽：“！！！”

展舒云：“……”

余烬：“……伤风败俗。”

凝固的气氛被余烬半晌憋出来的一句“伤风败俗”打破，展舒云喉咙里憋出一声轻笑，白炽脸色由红转青，推开跌在他身上的陶张氏火烧屁股般跳起来，指着陶张氏“你你你”了半天，“你个老不羞的，想老牛吃嫩草也得挑个比我老点的吧！”

陶张氏也没预料到是这样的发展，她堂堂诰命夫人今天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糗，除了当事人更有两个人在旁围观全程，叫她脸上实在挂不住，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不过幸好因为她年纪大了，脸上的皮肤松弛下垂，老年斑堆积，肤色暗沉，是以很难叫人看出她火烧般的面皮，只要她端住，至少气势还在。

还得先发制人，“小公子竟然不知道尊老的道理？毛毛躁躁的拂开老身的拐杖害得老身跌倒，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可……”

陶张氏的先发制人没唬住白炽，白炽跳脚反喷回去：“你个老不羞的还好意思说？只说‘尊老’却把‘爱幼’吞了，还有你跌倒关我什么事儿，明明是你先拿拐杖动手不让我起来，你先动手还不许我还手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就凭着你年纪大吗？我呸！分明是你脸大！脸皮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还惦记我这根嫩草，没脸没皮！”

展舒云、余烬：“！”哇！怼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