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心在哪里,是扭转不了的。
“还没到要放弃的时候呢。”苏荷拍拍青栀的肩膀,眸中划过一丝深意。
青栀却是满脸颓然之色。
“苏荷姐姐,你知道王爷的心在哪里吗?”
苏荷神色一滞。这问题她还真回答不上来。
“倘若王爷的心不在王妃身上,即便把王爷困在落雪楼又有什么意义呢?”青栀叹一口气,“苏荷姐姐,我不想再勉强王爷王妃了。”
一个男人的心是无法靠这些手段笼络住的。
“不许说这些丧气话。”苏荷不甘心,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我这就进宫面见太后娘娘,请她出个主意。”
禁卫司内,快到晌午了,陆承言还没有来上值。
宋舒月将桌面上的公文处理妥当,抬头见主位空荡荡的,案上放着一摞公文,过堂风吹进来,翻动几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宋舒月盯着那摞公文发了会呆,视线随即回到自己的桌上,心如止水。
她离开府里时,刚刚听到小厮说陆承言派人告假,没有参加今日的早朝,原因是林夕菱病了,身边离不开人照顾。
莫非承影院里的那些下人都是死的不成。
宋舒月嘲讽的勾勾唇角,翻开一本医书从头开始看。
离山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身上颇为狼狈。
他进门看了一圈,没瞧见陆承言,还有些诧异。
“王妃。”定了定神之后,离山转身便宋舒月行了一礼,“王爷他……”
“林侧妃病了。”宋舒月言简意赅,离山心下了然,正准备回王府禀报,却又被宋舒月叫住了,“渭州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门外的阿福竖着耳朵听着,心里不由得替陆承言揪了起来。
听起来,宋大人的心情并不太愉快啊。
王爷危矣。
“回王妃,属下在渭州崇州查探多时,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
离山从怀里掏出一摞纸张,放到了宋舒月的桌前。
宋舒月一页一页的翻过去,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