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霖接过册子,中肯的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舒月。”
齐师爷:……
难道没有人听他说话吗。
“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何霖点点头,转头看向季柯,“你送舒月回去。”
“是。”
季柯默默跟在宋舒月身后,心里有些嘀咕。
他寻思着最不需要保护的不就是宋姑娘吗,敢拿着解剖刀给死者开胸破腹的人,能胆小到哪里去。
想是如此想,季柯终究没敢表现出来。
回去路上,季柯又叽叽喳喳的说起案子。
“宋姑娘,你真厉害,仵作都没发现,你是怎么知道死者身体里有一根银针的?”
尸体都烧焦了,黑乎乎的一个,别说银针了,连她生前穿的什么衣服都瞧不出来了。
“没什么,只是我刚好知道那个穴位罢了。”
季柯背寒了寒。
不愧是宋姑娘,他以后可得躲着她点。
这万一把她惹急了,分分钟要了他的命,查都查不出来。
“宋姑娘真厉害,呵呵。”
季柯干笑两声,默默站远了些。
宋舒月有些想笑,她又不是杀人狂魔,就算知道那个穴位,也不会用在他身上。
“季捕快,你想不想知道,还有其他杀人于无形的方法,我知道一种药材,根茎磨成粉,只需往吃食里撒一星半点,便能毒死人,关键是,仵作根本查不出死因,银针更是试不出来,还有……”
宋舒月故意逗他,看着他越来越恐惧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深,“我知道的多着呢,季捕快要是好奇,我还能再说百八十种。若是以后季捕快有需要,我也可以帮帮你。”
“不、不用了,我一点都不好奇。”季柯连连摆手,“我没有用的上的地方。”
“怎么没有?”宋舒月故作无辜的反问,“季捕快在县衙当差,难免有命案,多了解些不是更有利于破案吗?还是说,季捕快会错了意?”
季柯噎了噎,腾的一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