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你明白了吗？”

她鲜少说话这般冷漠直接，这一连串几乎没有停顿的话，像利刃一样射向了历久琛。

不仅是历久琛，就连身边的陶崖都呆住了。

……这……这还是林舒？

从前看上去柔弱无依，谁都可以欺负的林舒？

陶崖只觉得难以置信，他看向历久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同样的惊愕的疑惑。

和陶崖不同，历久琛在疑惑的同时，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有那么一刻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满脸愕然。

“林舒，你……这不是真的，你不是……”

他不相信，难道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是，”林舒不想再和他多说，“我从前不想把话说的太绝，是因为我还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回到顾爵夜身边，所以还需要你给我做梯子，现在，不用了。”

历久琛呆了两瞬。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划过愕然，此刻他更愿意承认自己的两只耳朵坏了，也不愿意相信林舒说的是真心话。

可。

林舒就在他眼前，从她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也不能作假，哪怕他不愿意接受，这也是事情的真相。

“小厉总，其实我对你还是有点失望的。”在厉久琛心痛之余，林舒冷笑一声慢慢道，“我真的没想到，在我走了之后，你会把项目搞成这样。”

她在说话时，心里也翻滚出别样的情绪。

追究前程往事已经没有意义，历久琛如果继续将心思放在她身上，那才是折断了他哪双原本用来翱翔的翅膀。

“项目推进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搞不定，你还拿什么去和你的哥哥姐姐们斗？不如收拾一下，回国外养老算了。”

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无需再多言，擦过历久琛的肩膀，直径往前走去，半个眼神都没有停留。

陶崖留在原地，心里也有几分复杂，他抬眼看向历久琛。

历久琛是聪明人，须臾之间，仿佛接受了一切，脸上的悲痛收敛几分，眼眸里的情绪也慢慢冷静。

此刻不能表现出生气，生气就代表他承认林舒说的都是真的，可他，不承认。

从国外回到国内，他一路解决了那么多麻烦，他绝对不是没用的人。

陶崖转身也走了。

暗处，秦聪问顾爵夜：“少总裁，小厉总还在那边，我们要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