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看呢！

“林舒，这不是你，”何君文愕然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恍然道，“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是一个爱财如命的拜金女，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最讨厌的就是以权势钱财去欺压别人的人，你之前甚至还会痛骂那些人……”

她以前还会鼓励他，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可以权势看人，也不要因为一时的不顺看低自己。

可现在……

在回忆的同时，他费解的舔着下嘴唇，试图为眼前的林舒与记忆中的林舒之间的不同找到原因。

“我知道，肯定是四年前你家破产的事情对你打击太大了。”

“那时候，你父母去世，欠下巨额外债，人人都说你家罪有应得，你夜被人指责鼻子骂，你很委屈，很痛苦。”

“我没有帮上你忙，我……我没用……”

“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我，现在的我可以……”

“不能，没有机会！”

林舒干脆直接地叫停陶崖的忏悔，说出来的话更加冷静尖锐。

“你说四年过去了，你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但是啊，何君文，你现在比顾爵夜有钱吗?”

何君文傻在原地，他觉得很懵。

不知道是没搞清楚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还是没听出这个问题是不是出自林舒。

总之，他不明白。

“林舒，你是认真的吗？”

他全然不敢相信，阔别多年后，再次见面林舒会变成这样。

现在的他不仅是惊讶，更是惊恐。

到底发生什么事，才能让一个人的改变这么大？

林舒眼神轻蔑，似嘲弄般地瞥了他一眼，眸光中全是冷意。

“我当然是认真的。”

“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何君文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舒，往事如同幻灯片一幕幕在脑海里翻过。

从前的她阳光骄傲，似乎集合天地间的美好于一身，而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

她口口谈论金钱时，根本不像他记忆里的林舒，更像是随处可见的庸俗女人，空有外表，没有灵魂。

未见面的四年，他深深藏在心里的期待，全在这个灯光璀璨的夜晚，被这个女人像抖落垃圾一般倒出来。

一起摊开在地上的，还有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