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聪，”顾爵夜再次开口，声音冷冷阴沉，“你吩咐陶崖，以后还是每天都过来。”

秦聪陡然神色一变，完全没想到少总裁会改变心意，从前他下达的指令就没有改变的。

“哦，好，好，我知道了……”

他匆忙地点头，将事情记下来。

果然林舒小姐对少总裁就是和别人不同，若是旁人，少总裁只怕早就让那人滚了。

“芽米，以后陶崖过来你继续盯着他们，”下一瞬，顾爵夜话又让众人猛地吃惊，芽米和秦聪都转头看向他。

眼神里有不解，但也不敢问。

芽米只是老老实实地点头，道——

“好的，少总裁。”

她只是一个女佣，只要好好听少总裁的命令才对。

……

次日。

陶崖在下午三点按时到访顾氏宅院。

跟着女佣走过走廊，来到花园，他看见独自坐在庭院一侧的林舒。

阳光轻轻洒在庭院，她坐在阴影里，看上去却比阳光更耀眼。

陶崖的心倏然放松，他慢慢走近，在旁边坐下道——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而且，你昨天不是才见过我吗？”林舒笑着提醒道，“昨天和今天能有多大区别。”

陶崖一怔，没有接着她的话茬。

此时此刻，昨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但他还是一个字都不想提。

因为他知道，林舒会难过。

“不过，”他却又另外一件事想问，“你和顾爵夜说了什么，他这么会突然让我恢复天天过来。”

他这位好友他了解，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

“我没和他说话，”提到顾爵夜，林舒就有一些不太开心，语气也很平淡，“可能是他脑子又抽了吧，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