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神？”

瓦尔特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闻言，凯文扯了扯嘴角。

合着你现在还想着奥托呢？

凯文摇了摇头，不确定道：“或许吧……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确切答案。”

说着，他低头看向手中那模糊的金色十字。

“现在的权柄还太过弱小、太过模糊不清，除去能力外，我能看得清的信息只有升格，但其最后究竟会往何种结果发展……”

凯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感觉自己问了个意义不大的话题，瓦尔特抵着嘴轻咳了两声。

他扶了扶眼镜，问起自己想到的另一种可能性：“那么……星神呢？又或者说……命途这一方面？”

“我打算排除这个可能性。”

凯文直接给出了回答，几乎没有犹豫。

瓦尔特点了点头，正因为不理解，他继续问道：“能说明理由么？”

“当然可以，这也是我之前为什么在思考命途之事的原因之一。”

说着，凯文抬起手，一团金色的能量出现在他的手中。

“开拓的命途能量。”作为踏上开拓命途已久的无名客，瓦尔特第一眼便认出凯文手中是什么东西。

但他不明白，凯文究竟要表达什么？

感受到瓦尔特探究的目光，凯文冷静地开口说道：“看我接下来的操作就行。”

话音刚落，只见凯文另一只手中那模糊的金色十字突然扭曲起来，紧接着变化成类似匕首大小的形状。

凯文反手抓住金色的“匕首”，朝着另一只手中的开拓命途能量刺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瓦尔特大惊失色。

在“匕首”接触命途能量的瞬间，后者竟然直接消失了！

“见鬼……”瓦尔特喃喃道，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看错。

他虽然不知道命途中的虚数能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如何转化为命途能量，但他也坚守着能量不可能无故消失的守则。

“你的确没有看错。”

凯文面不改色地将插在手掌上的“匕首”拔出，意念微动，后者又变回了模糊的金色十字模样。

“命途的能量就这么无影无踪的消失了，并非同化吸收，也并非转移，更不是抵消，而是直接抹除。”

凯文再次将目光转移到手中的模糊权柄，同时对瓦尔特问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这才是你思考的除概念吞并外，破坏命途的方法？”瓦尔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他感觉事实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凯文点了点头：“算是吧，但也只是个猜测，因为我如今掌握的不过是一小部分残缺的权柄。”

“实际上，这并不仅限于命途能量，而是一切以虚数为基本的事物……”

说着，手中的十字又化作一柄略显粗糙的“大剑”形状。

凯文抚摸着剑身，毫无预兆地将“大剑”指向了瓦尔特：“包括你我的存在本身。”

“要试试么？”凯文看着瓦尔特问道。

瓦尔特以为对方是想让自己试用一下，便点了点头：“那就试试……”

正当他想抬手接过“大剑”时。

噗呲——

躯体被刺破的声音响起。

瓦尔特不敢置信地低下了头，他看见“大剑”没入自己的胸膛。

“你……”

瓦尔特艰难地抬头看向凯文，可对方却面无表情地举着“大剑”在他的身体搅动。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