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常大爷,冷不要冒出一句话。
“姥爷,你不了解我妈。”
常大爷听完如遭雷击,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估计常大爷盼这声姥爷,盼了很多年,没想到今天出自鬼婴之口。
而我并不觉得意外,甚至是在意料之中。
只是常大爷从开始就说女儿未婚,我不好意思点破而已。
我又问了鬼婴几遍,鬼婴死活不说害常笑的原因。
只是说让我问常笑。
最后无奈,我把鬼婴关到了屋子里,用符封住。
只能等常笑醒了,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我等了一夜,常笑也没醒。
就一直紧裹着被子,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
天快亮时,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屋里有吵吵声。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常笑正一着一丝地在客厅乱跑。
而常大爷和昨晚的两个中年大姐,正拿着衣服在后面追。
我刚醒还有点不清楚,可等清醒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不对,按理说鬼婴从她身上下来。
就算是身上还有阴气,也不应该还和原来一样啊?
顶多是身子比较虚弱,应该与正常人无异才对。
我站起身,也顾不上男女有别。
绕到前面,脚下一拌将她拌倒,然后让她们拿被子给盖上。
我推门到卧室一看,鬼婴还在屋里,正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我。
现在大概八点多样子,太阳初升,阳气渐长。
所以鬼婴并不敢妄动,和昨天夜里完全不一样。
我关上门出来,发现常笑被两个大姐摁着。
但嘴里不知道说的什么?
一会说对不起这个,一会说后悔了。
反正是乱七八糟没个重点。
我走过去,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寸、关、尺上。
发现脉象滑润,如珠走盘。
这是典型的喜脉。
常大爷看我皱眉,紧张地问道:“谷大师,怎么样?”
常笑未婚,昨天晚上冒出一鬼婴。
今天肚子里再出一个,如果这话说出去,常大爷估计得疯了。
我毕竟切脉学得并不精,所以没敢妄下结论。
于是换了个手再试,结果脉象不变,依然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