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的青铜灯架,就是一种特殊的锁魂法器。
将人的三魂劳劳控制在灯架上,然后把魂灯点燃。
一个人只因为能活着,最讲精气神。
精为精血,气为先天元气,而神广义上认为是人的脸色。
其实这是不对的,真正的神指的就是一个魂魄的坚实程度。
如果用这种方法点魂灯,这个人肉本无碍,但魂魄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老太太点麦沉的魂灯,是人一死魂灯灭。
而这种魂灯是灯一灭,人就死。
这得有多大仇多大恨才会用这种方法折磨人啊!
这种事儿发生在别处不好理解,发生在闻家我倒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了。
人如果变恶了,就没有想不出来的办法。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非也就这样了。
我进到屋里先找到电灯的开关。
等我把灯按亮,三只蜡烛上的魂火就像透明的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了。
虽然看不见,可我知道魂火一直还着着,并没有灭。
我再往四周一看,屋里就这点东西。
按理说,这事儿跟我也没关系。
可一想到闻家的行径,我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以我想打开棺材,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想好以后,我慢慢靠过棺材。
可能是因为用上等的乌木制成的,通过棺材一点感受不到异样。
不管是什么?我必须打开看看。
而且有魂灯在此,里面不可能蹦出一具僵尸。
我来到棺材大头的一边,绕开魂灯。
一掌拍在棺材板上,我想象着棺材板一飞而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只是往下挪了三尺左右,算是给看清棺材里面的情形。
我手握屠灵刃,做好有意外的准备。
我一点点把头探过去,我一看,棺材躺了一个人。
从头到脚被一张黑布盖着。
我能看到在黑布所盖的肚子部位,还在一起一伏。
显然这个人还活着,但因为魂灯的原因,让他就是一个活死人。
如果三魂不回体内,迟早会因为蜡烛燃尽而一命呜呼。
这个人会是谁呢?我心里想着,手就抓住了黑布。
但就在我手抓住黑布时,突然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随着我将黑布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跟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来宁州要救的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