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打瞎了洞里人的眼睛。
我看了看天窥镜,结结实实地镶在了石壁上。
我用手摸了一下,想抠下来好像有点难。
“徐少,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的注意力都在天窥镜上,不知道闻名问的什么意思?
“你看看。”
我一听闻名的声音有点不对,扭回头一看。
十向具女僵尸已经来到门口,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不过她们只站在门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我一看见她们心里就烦,阴魂不散,怎么僵尸也不散了。
我伸手就去拿尸砂,结果往怀一摸,尸砂消失不见。
我一下子慌了神,俩手又摸了半天,还是没有。
“我擦,要完蛋。”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尸砂没了,身处养尸地这不是找死吗?
我又仔细摸了一遍,不但尸砂没了,望祖珠也没了。
翅耳吐出来那颗看着不像凡物的珠子也没了。
丢一个还有情可原,都丢了这怎么可能?
我心想,丢了尸砂的事儿可不能让那十几具女僵尸知道。
否则不得扑上来把我当成营养品嚼了啊?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僵尸对尸砂有天生的畏惧。
这种畏惧不是看到了才畏惧,是一种特殊的感知。
而且僵尸的眼睛跟摆设差不多,它们主要靠人气来判断。
更何况这么多僵尸我都没见了过,她们也不可能看见我有尸砂。
我努力回忆,发现这路也没摔跟头。
我又把手伸到怀里,发现兜也没有漏,怎么就丢了呢?
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东西用舌头舔我的手指头。
我以为是癞蛤蟆,一想到癞蛤蟆舔我手指头我就觉得恶心。
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可一想又不对,癞蛤蟆这么高冷,不可能舔我手指头。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的怀里除了癞蛤蟆还有一个新朋友——翅耳。
我再一想翅耳的习性,“多变,小可如蜂,大可如牛。喜夜,爱食,胆小,善飞行。”
爱食,我擦,不会是我的东西都让这家伙给吃了吧?
于是我把手伸到怀里一摸,把只有小拇指肚大小的翅耳拎了出来。
果然变得跟蜜蜂差不多大。
现在正四只小爪紧紧抱着我的手指头,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着看我。
“我的东西是不是你吃了?”
翅耳竟然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
我心说,你委屈个屁?那可是我救命的东西。
这时癞蛤蟆一下子从我怀里蹦了出来。
目露凶光地看着我。
好像是我做错了事儿一样。
我知道癞蛤蟆能听懂我的话,我正准备跟它解释一下。
翅耳肚子一鼓,从屁股拉出来一颗珠子。
珠子出来后自动变大,差点把翅耳压住。
小家伙急忙顺着我手指往上爬了爬。
看它的样子还挺滑稽。
加上旁边还有一只癞蛤蟆对我目光不善,我心里的气消了一半。
闻名在一旁已经看呆了。
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可这会儿,我没空搭理他。
因为我发现虽然把尸砂拿到手了。
可那十来具女僵尸不但没跑,反而挤到了石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