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给我治过伤,有没有发现我的血有什么问题?”
我一问邝虎明显怔了一下,然后面色凝重。
“你不提我也要跟你说,你的血跟别人的确实有点不一样!”
我一听,完蛋了,还真撞到枪口上了。
不过这样也好,昨天和点点聊了几句,正好我心中也有疑问。
“有什么问题?”
“你不用紧张,不是坏事儿,是好事儿。”
我一听长出了一口气,但我没问,就是静静地听着。
“你的血凝结得很快,而且我发现好像有种自愈的迹象。你来的时候伤得很重,虽然我给你把邪气驱除了,也用药浴泡了,可如果不是你的血有这种功能,你不能恢复的这么快。”
我对自己的血是有一定认知的,以前我觉得我和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自从喝过了骆月的血以后,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
“姐夫,您听说过九转玲珑血吗?”
邝虎听我一问,一下子从炕沿上站了起来。
“当然听说过,那可是不死之血,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你的血有点像,但似乎又不太像。”
其实有邝虎这句话就够了,至于说明我的血改变就是因为喝了骆月的血。
“姐夫,血的事不提了,我再问您,当天把我放药桶里,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吧?”
“是我和黄成一起,怎么了?丢东西了?”
“东西是没丢,你们在给我脱衣服时,有没有发现我后背有异常?”
邝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挠了挠头。
“当时情况挺急的,我也没仔细看,你后背不舒服吗?”
“也没有不舒服,但我听点点说,我后背上好像有股淡青色的气。”
邝虎一听就笑了,“点点的眼睛和我们不一样,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吗?”
“您是跟我说过,可有什么样的气没关系,关键是点点说,我后背上的气好像是一个龟壳的形状。”
一般在农村,家里的女人外面有了别的男人,那这个女人的丈夫就会被人笑话,并管此人叫王八。
所以如果说一个男人的背上的龟壳,相当于是骂人了。
我相信点点是不会骗我的,我在心里也不是特别介意。
但守着一个医道大家,正好想问问题,我也就顺嘴问一下。
我说完以后,邝虎也是一脸疑惑,似乎从来没听说过。
“姐夫,我就是随口一问,您也别纠结,要不回头再说。”
“不行,我正好还要给你扎针,前几次一直没扎后背,今天在你后背走走针,我顺带着给你看一眼。”
邝虎是个医痴,你要跟他说别的,他不感兴趣,你只要跟他聊医道上的问题。
他一下子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我一想要不就让他给看一下。
于是我也没搭话,直接掀开衣服,把后背露出来,然后往炕上一趴。
邝虎的银针是随身携带的,见我趴下后,他把针盒拿出来。
然后点了一根蜡烛,准备开始给我行针走穴。
可是在没扎针之前,邝虎先一只手,把得后背摸了一遍。
他的手有点凉,一摸我,我浑身发痒。
我刚想催促邝虎扎针,这时就听邝虎“咦”了一声。
我临时改口问道:“姐夫,怎么了?”
“你的后背看着没什么不一样,可摸上去……”
邝虎突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