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又和杜老头对饮的凌晨,结果可想而知。
没了扬沙酒,杜老头喝这些酒就如同喝水一般。
关键是就两瓶,两瓶喝完之后,杜老头杯子一扣,怎么劝一滴也不碰了。
没事儿的时候,感觉每天过得都很慢。
但一个月的时间却很快。
一转眼,就出了二月二。
二月初三,是学校开学的日子。
等学校真正开学了,我每天几乎都看到春玲姐。
才发现原来管理一个学校真的很难。
七八百学生,几十号老师。
而且这些学生几乎没有健全人,无论是身上还是脑子,多少都有点残障。
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小县城就有这么多的残障人士。
会不会和干娘说的抽取当地的气运有一定的关系。
在正月十六的时候,李树来过一趟,我一看他印堂上的红线距离发际线还远。
就把他打发走了。
期间高伟也来过一次,我告诉他高天赐的病还没有想到好办法,把他打发走了。
关于这俩人的事儿,我想着再拖上一拖。
如果轻易就帮他们解决了,他们就不懂得珍惜了。
我和杜老头是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
可似乎就是找不到头一次喝酒的状态了,杜老头的身世,再也没跟我透露过一个字。
我现在感觉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可邝虎说还不行。
体内还有一些隐疾需要再调理月余。
其实我也知道有点隐疾,但我觉得问题不大。
当然有点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已经有点待不住了。
黄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黄成也差不多了。
兄妹二人已经在卫营后山选好了一块地方,估计就等着我走呢!
只要我走,他们也就可以入山潜心修炼了。
我闲暇的时候就到山上转转,感觉把方百里都走得差不多了。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在山里转悠,结果脑子一溜号,走错了路。
最后走到了一个只有十几户的小山村。
我肚子有点饿,就到村里看看有没有商店。
结果村子不大,里面真有一家小破商店。
里面吃食不多,以油盐酱醋为主。
我买了两个面包准备离开时,无意中看到货架的角落上放着几瓶酒。
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在最角上,已经落满灰尘的扬沙两个字。
我急忙让老板把酒拿过来。
等拿到手里一看,正是我和杜老头喝的扬沙酒。
我吹去上面的灰尘,看见上面的度数标注七十三度。
我问老板还有多少?老板告诉我还有二十多瓶。
都是五年前的酒,因为太烈,而且这里人讲究。
觉得七十三度不吉利。
因为民间一直流传一种,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的说法。
而这个酒是七十三度。
原来一些酒鬼还喝这个酒,后来村里的年轻都离开了。
剩下的人都老了,再能喝的人也喝不下去这种烈酒了。
所以才剩了一点存货,最后我一口气将扬沙酒全都包了。
心想,真是天公作美,看来离撬开杜老头的嘴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