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有五六里,前面连破房子都没有了。
这算是彻底出了城了,我看看暗中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真想图财害命,那算是瞎了他们的狗眼,我不介意为定西老百姓除掉两个败类。
我心里想着,脚下不停。
大概又走了有将近五里,突然被人盯着的感觉消失了。
我在想,难道这个人也会遁术不成?
可还没等我转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小兄弟,请留步。”
我听到喊声回过头,发现正是与我对视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此人年龄在五十风上下,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出点头。
罗圈腿,水桶腰,一颗大脑袋,眼神犀利。
“大叔,您是叫我吗?”
“这里也没别人,当然是叫你了。”
我假装往左右看了看。
“您让我留步有什么事吗?”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我冲他微微一笑,“大叔,打听人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听听我这口音,我也不是本地人。”
罗圈腿听我说完就是一阵冷笑。
“那可不一定,我敢说你见过此人。”
我接着装做很吃惊的样子。
“哦~?那您说来听听。”
“你可见过徐原?”
他一问吓我一跳,心想难道是我杀徐原的事儿,让他知道了?
可我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他是徐原的朋友,当时我杀徐原时,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可如果他不在现场,这茫茫人海,他为什么不去问别人?
“徐原?这个名字不熟,我应该没见过。”
“不对吧?你再好好想想。”
罗圈腿突然双手抱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一听这口气有点不对。
这哪里像是来打听人该有的态度?分明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式。
“大叔,我认识的人肯定能记起来,不认识的,就是好好想也想不起来啊!”
“如果你不认识徐原,也没有见过徐原,那他的符为什么在你身上?”
经过罗圈腿一提醒,我脑袋“嗡”了一下。
想着徐原的符确实在我身上,我在偷袭徐原得手后,为了防止徐原再偷袭我,所以扭断了徐原的双臂,把他身上的符全没收了。
后来我和徐原打赌时,飞符所用的符就是用的徐原的。
当时我还看过徐原的符,但上面画的什么东西我一时也没看懂。
不过天下画符的多了,同样是驱鬼符,不同的宗门就有不同的画法。
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太过在意,想着飞符也不用念咒,所以就直接拿来飞了。
现在罗圈腿竟然一说道破,我身上有徐原的符。
现在看来,徐原的符上肯定有猫腻。
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总不能把符掏出来扔了吧?
“大叔,你说笑了,我身上可没什么你说的符,对了,符是干什么用的?能吃吗?”
我想打个哈哈,看看罗圈腿有什么反应。
结果我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一凝。
然后就发现周围的环境陡然一变,接着在旅馆门口的另一个人,出现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