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瑶犹豫了下，打不定苏白音想怎样。

“我确实不知道。”

苏白音古怪笑了下：“不知道就好，我就怕我一会儿审问别人时，你突然诈尸，进来插嘴，那就不好了。”

杨若瑶气结。

“张岩、赵云儿、李邺是吧，描述下你的所见所闻。”

张岩偷看了杨若瑶一眼，然后低头背书似的说：“我当时一直在旁边的景云宫当值，突然听到赵云儿说杨小姐掉进水里，我急忙跑过去，见杨小姐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昏厥了往下沉，我急忙跳下水把她救起来。”

赵云儿道：“我给景云宫的姐妹送绣品，刚好路过檀香宫，见到杨小姐投湖，吓得急忙去喊人，张侍卫就来救人了，我去通知杨夫人后，我又去太医署请李太医来。”

李邺说：“我被喊过去后，让他们把杨小姐扶上床，让她把水吐出来后，开了些药方，小姐就醒了。”

“张侍卫，那湖有多深，杨小姐跳的地方是哪里？”

那侍卫没料到苏白音问这些，也想不明她的用意，只能照直说：“那湖最深处有两人高深，杨小姐从湖边跳下自然落水的地方是湖边，那湖边也有大半人高，杨小姐那么矮，一跳下去就淹没了，那水足以淹死人。”

“那你长得那么高，跳下去呢？”

“那自然淹不了我，我跳下去救杨小姐时，都能踩到湖底，头和肩膀还露出水面了。”

苏白音又问：“那你的衣服岂不是湿透了？”

张侍卫一愣：“自然是，我一回去就换下衣服了。”

杨若瑶冷笑，她总算听明白，苏白音想看看张侍卫的衣服有没有湿，作为下水救自己的证据。

她自然不会遗留这点，早就叫张侍卫留下湿衣服作证据。

苏白音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还想揭穿她，别做白日梦。

“你的衣服从落水到你脱下，一直没动过吗？”

“没有，我急着救杨小姐哪有空闲，换下后丢在盆子里等明天拿去洗。”

“嗯，很好，皇上你让人去把张侍卫换下的衣服带来让我看看。”

皇上立即派人去了。

“赵云儿，你从长明宫送东西给你姐妹，经过那些地方。”

赵云儿也不知苏白音卖什么药。

只有杨夫人急了，猛使眼色给她。

赵云儿却不明所以。

“快说。”苏白音厉声道。

赵云儿被她一吓立即道：“我、我从长明宫出去，自然是经过庆云宫，然后到檀香宫，再到景云宫。”

“你没有经过枫华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