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听你们之前的话,应该不是A市本市人,或许是在你们那里,这样的事情稀疏平常,并且还十分的被人理解,可是不好意思,在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习俗,有句话叫‘入乡随俗’,希望你能充分的理解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孙力被她说的脸一种红一阵白,像是水彩画一样,十分的精彩。
对他温眠已经是懒得搭理了,她转头看向神色同样十分尴尬的苏翠花。
苏翠花现在已经难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若是地上能有一条地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恐怕能符合她的尺寸的不能称之为“缝”,应该是“深渊”。
虽然此时没有什么人说话,但是她却能感到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嘲讽,那些眼神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样在她的身上割,鲜血肆意横流。
这种充满了浓郁的羞耻的感觉,她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以前没钱的时候,被人瞧不起,被人嘲讽,那种感觉,她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在经历了,所以她咬着牙,卯着劲儿的干,明明是一个女人,却活的像是一个男人一样,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自己也像那些曾经嘲笑自己的人一样,有底气,有能力去嘲讽别人。
后来,经过两个人的不懈努力,终于有了一定的基础,在这之后,她也终于有机会尝到别人恭维她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种感觉,享受过一次,就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可是现在,自己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这一切,顷刻间又分崩离析,再次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她,再一次,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而使得她成为笑话的那个人……
苏翠花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温眠,那个正在沉着一张脸训斥的女人,默默地握起了拳头。
她凭什么,凭什么就能这么嚣张,凭什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对着别人指手画脚?
说到底,她不也是依靠着男人,若是她的男人不是易浅薄,她还能像现在这个底气十足吗?只怕早就夹起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了吧?
想到这里,苏翠花突然觉得,温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仗着现在年轻漂亮,男人愿意宠着她,所以她才能这么高傲,等到她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只怕还不如自己的日子好过。
自己和孙力,再怎么说,也是患难夫妻,虽然平时总是吵架,但是他的心却是依旧在自己的身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而另外两个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分崩离析。
此时的苏翠花自然不会知道,她以为的对婚姻忠贞的丈夫,早就背着她养了小的,一个大学生,长得肤白貌美,说话的声音柔柔嫩嫩,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孙力很多时候说自己在应酬,在出差,其实都是跟这个小的混在一起,两个人的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潇洒了。
有的人总是有着莫名的自信,以为自己的都是独一无二,却不知道一旦真相解开的那一天,会有多么的赤裸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