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喜静的人,尹悦溪心里嘀咕。
尹悦溪迅速被拉进屋,“抓紧给二小姐梳洗打扮,要是老爷回来看见二小姐这个样子,看大小姐不拔了你的皮。
原来这位二小姐已经被明欺暗嫌到这种地步,尹悦溪冷哼一声。
“二小姐,二小姐,您可回来了,她们怎么又把您打成这样,不就是陪同老爷付宴嘛,二小姐,您说话呀!”待几个侍女走后,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立刻迎上来,问寒问暖。
“你是”
“二小姐,您怎么了,我是安儿呀,您的贴身丫鬟。”尹悦溪似懂非懂。
“你能给我讲讲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听这话,安儿又气又恼。“小姐,前不久老爷才将您和颜夫人从老家接过来,安置妥当就匆匆出巡了,算一算老爷出巡也已经7天了,大小姐又找到可乘之机,拿老爷想让您陪同付皇室宴会说事,又将您关起来毒打一顿,现在老爷快进门了才将您放回来”
“这么明显的欺辱,所有人都瞎了吗?就没人来救我!”尹悦溪怒吼。
“小姐,您怎么了,奴婢怎么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没,没事”
“那我父亲母亲为何不护着我。”
“小姐,大小姐可是大夫人所生,大夫人一家势力雄厚,又是皇贵妃的表妹,能帮衬老爷,老爷虽有感觉也不能在台面上帮您,而小姐您是颜夫人所生,是,是”
“是什么!”
“是老爷的妾室。”
“可老爷待颜夫人是真的好,那般真心是大夫人进府以来就不曾有的。”
“小姐,来不及了,奴婢帮您梳洗更衣。”还没缓过神来的尹悦溪也只好匆忙开始准备。
没几分钟,尹悦溪就穿戴整齐,二人来到大堂。传说中的大小姐早已幸灾乐祸的站在那,坐在她身旁的夫人,不怒自威,冷酷的棱角雕刻出她的面容,稍显暗色的服饰更显成熟与优雅,冷幽的眸子里透露着一丝不屑,身后侍女成群,却也默契的冷漠脸。她就是大夫人。回看对面,衣着素雅,面容平静,仿佛岁月曾来过,却不曾带走她独有的美丽,眉眼间难掩的优雅与稳重,举手投足温柔四溢。这就是沈珍珠的母亲颜氏。尹悦溪心里有数之后,自觉的做到颜氏身旁。察觉到尹悦溪动作的迟钝,颜氏自然也心里有数,却没有能力,只能隐忍。
“母亲昨晚睡得可好?”尹悦溪开口。颜氏微微一振,从前的沈寐与她不一样,不曾会主动开口,只会低眉顺眼。
“甚好。”颜氏笑着回答尹悦溪的话。
“看来妹妹昨晚睡得不怎么好呀!”沈雪搭腔。
“托姐姐的福,好的不得了!”尹悦溪的语气轻轻的,却让人感觉到她话里的反抗。
正说着,沈固就进门了。
“老爷,您回来了,妾身给您炖了银耳莲子羹,老爷尝尝吧。”大夫人首先开口,脸上却带上让人不曾想到的笑容,任何人都无法将刚才的“大冰山”联系在一起。
“夫人自己品尝把,家中可一切平安?”我的。”徐乔之愕然问道:“牧清野?你什么时候见过牧清野?”
瑀炀这才说道:“其实···那天将我带到门口的人,就是牧清野。”
徐乔之脸上惊愕的神情更重,连声问道:“怎么会?他不是和司马匿合谋?”
瑀炀摇头道:“我也是十分疑惑,他为何会救我。况且,为了解除司马匿的怀疑,他似乎是受了些伤。”
徐乔之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许久,徐乔之想起一事,又开口道:“元慈宫那边···”
自从皇后事发自戕,太后便很少出门了。
瑀炀心中清楚,她只是在可惜皇后府中尚未出世的孩子,竟然不是刘氏骨血。
太后一直以来的指望突然化成云烟消散,登时有些郁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