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也没有任何思考的机会,紧张中抱着箱子毫无目的地跟了黄英走。刚走了几步,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又泛起了迷糊,而且望着黄英的背影时那种迷糊劲更加十足。
突然间遇到了黄英,这是锋意想不到的事情,然而她却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拿了他的行礼并且毫无商量地要求他跟着她走,这让锋有点莫名其妙。面对黄英,他不知道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顺从的他和黄英这种毫无征兆的行为,锋一时心里阵阵地又麻又冷起来,早把对老四老公的烦与恼忘得一干二净,更没有把这种奇怪与老四老公的某些事情失去了有机的联系。
麻木地走中,锋的脸不自觉地烧热起来,只觉得黄项跟自己已经分了手,却在此时刚一见面后人家如此对待自己,弄得他措手不及,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紧张,心几乎从胸膛里要跳出来的感觉,让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高度紧张中锋,此时又遇到了十分尴尬的人,尴尬的人让高度紧张的他更加紧张。看一眼黄英的后背,再瞄一眼怀里的保密箱,锋迅速将自己镇定起来,尽力地调整自己,这才稍微有种安全感,但大脑里除了顺从地跟黄英走外,失去了其它一切主张与判断,一脸窘态中迷失了自己的思想。
自和黄英分手后,锋只知道她在铁路部门上班,并不清楚她的具体工作。突然间的相遇,这才让他知道,原来她是列车服务员而且就在这趟车上。
这趟车是新增的游三列车,从A城始发到上海,绕行兰州后才途经西安等地到达目的地上海。
车上和黄英相遇,锋心里自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放在其它时候其它地方,他真不想理会她,无缘无故地和自己分手,想来就一肚子的委曲。然而,正当他紧张之际,冥冥中又希望有人来给自己一种保护的时候,黄英恰到好处地来到自己身边,行为又让她生了某种感激。
锋尽力地调整自己,思想着力地不断跟进,行为努力地达以顺从,又是冥冥中感到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某种寄托,于是在顺从的跟随进慢慢放松了自己。两个尴尬人在火车上以这样的方式相遇,锋正有一肚子的委曲无处发泄,决定借此机会正好问问她,真正分手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