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桌旁的老板和主厨们嘴里叼着鱿鱼腿起哄“白代表难得一展身手,我们今天有口福咯。”
“那是!你们给我安静等着。”找来一个盆把鳗鱼装好的白钟元转身又跑向别墅的后院。
海钓归来的薙切绘里奈恰好看到这一幕,于是好奇的问江云枫“白先生这是要去哪?”
“白大叔说是让我们见识一下最原味的鳗鱼吃法,应该是去准备材料了。”江云枫摊摊手回答。
不一会,白钟元用小板车推着一车干稻草回来,拍着稻草招呼江云枫说“这些都是今年刚收获的水稻晒干的新鲜干稻草,小伙子来帮个忙。”
按照白钟元的指点在院子的空地上铺上一层厚厚的干稻草,以为白钟元要展现什么新奇的烹饪技巧,没想到他就是吧稻草点燃,然后直接从盆里抓出还活着的鳗鱼全部投进燃烧的稻草,酒气上头有点晕的白钟元嘱咐江云枫不断添加干稻草,直到烧完为止。
随着小板车上最后一把稻草烧完,熊熊的火焰失去了燃料慢慢熄灭空地上只留下一滩灰烬,白钟元带着手套在这摊灰烬中翻找一下很快就摸出几根扭曲的烧焦物体,数量和投入的鳗鱼一样,而圆桌旁的老板和主厨们第一时间把桌子上的空间腾出来。
看着桌子上那些被烧的跟焦碳一样的鳗鱼,既没有经过放血开膛又没有任何调味料,多好的食材就这么被毁掉了。江云枫惋惜的感叹“都成这样了,该怎么吃呀?”
“就这么吃,小伙子你看!”白钟元拿起一条烧焦的鳗鱼,双手握住向两侧轻轻用力一拉,碳化的外皮发出几声细微的轻响就应声裂开,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碳化的鳗鱼皮就像剥香蕉皮一样从鳗鱼身躯上被轻易剥下,露出了白皙细腻中还透着淡淡粉红的鳗鱼肉。
把说有烧焦的鳗鱼都剥好后沿着脊椎骨折断成数节,白钟元拿起一节咬上一口然后干掉一杯真露烧酒说道“就这么吃,现在添加任何佐料都是对鳗鱼的亵渎,追求的就是鳗鱼最本真的味道。”
看着一边吃鳗鱼一边喝酒,开心得不亦乐乎的餐馆老板和主厨。从小就习惯黑暗料理的幸平创真也抓起一节,只是一口就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在女孩子们期盼的目光中江云枫拿起一节鳗鱼肉,咽了口唾沫眼一闭心一横,死就死吧张嘴就咬。入口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直冲脑门的鱼腥味,反而是一股很雄浑的稻香和燃烧后的烟熏味。
烧焦的鳗鱼皮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在烤熟鳗鱼的肉的同时也紧锁住水分不让它流失,所以在烈火中烧熟的鳗鱼依旧非常细嫩多汁。硬要说不足恐怕就是味道了,对于喜欢重油重辣的江云枫来说,鳗鱼本身咸鲜味实在显得过于平淡。
院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制动的摩擦声,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位魅力报表的中年男人,虽然隔着栅栏已经吧院内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但他还是非常有风度的按了一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