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楚那边忙完了赶紧回来,“你怎么样?”
张牧摇摇头,正想说没事,就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随后人就陷入了昏迷。
剩下的事情张牧就不知道了。
在醒来的时候身在家中,屋里没看见小风的影子。
也没有听到沈若楚的声音。
但能感觉到,屋里有呼吸声。
张牧问了一句:“谁在家?”
屋里传来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音。
“是我!你终于醒了。”
张牧坐起身,刚好外面那个人面向他。
“你怎么在这里?”张牧很好奇,文光怎么会在他家。
文光皱眉。
“看来你不欢迎我,要不是你身上的蛊虫,你以为我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都说了,我身体里不是蛊虫。”
张牧反驳着,便穿上衣服下床。
“我说过了,你利用这邪物修炼,迟早有一天,损伤的是你自己。”
他还固执己见,单纯地认为张牧是在用蛊虫修炼邪术。
张牧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咕灌下几口,这才给自己最后解释一遍。
“首先我要告诉你,你感觉到的蛊虫,是被别人下在我父母身体里,遗传给我的,我也并未用他来修炼。”
“其次,我并没有要求你给我帮忙,而我体内有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张牧的话,让文光微微蹙眉,但却并不在意,转身坐到张牧对面。
“我对你并不好奇,我好奇你体内的蛊虫,你说是父母遗传?到底是谁对他们这么恨,会下这样的狠手,如果是遗传的话,肯定是在你母亲怀孕的时候下手。”
张牧又倒了两杯水递给文光一杯。
“文光道人对蛊虫倒是很喜欢研究。”
文光却叹息一声,说道:“我的师父,当年就是死在蛊虫上,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想要研究这方面。”
张牧可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话就放松警惕,相反,这个文光更要小心谨慎。
“那不知道你留在这,没有离开,是想跟我说什么呢?”
文光带着那股执着的劲,不依不饶道:“我想研究你体内的蛊虫,想帮你解除它。”
张牧嘴角挂着笑,眼神却是深邃的打探。
“好,就是不知文光道人你要怎么研究?”
文光直接盯着张牧的心口位置,说了一句:“给我一滴你的心头血。”
张牧突然笑出声音:“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都知道,术士的鲜血有散风驱邪的作用,能治病,也能杀人,你这话有点欠妥当吧?”
文光倒是有不服输的精神,丝毫不介意张牧明显讨厌他的话。
“我大可以在你昏迷的时候,偷偷取走你的心头血,但我没有,我想你自愿给我。”
张牧真是笑不活了。
“这话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