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百万年薪

赵玉浩然看着舞台上的那个穿着暴露的未成年女孩，毒瘾上身的瘾君子，像是平静的湖面砸进一颗高空坠落的石子，刹那间怦然爆裂，水花四溅，许久之后，一切又趋于平静。

舞台上，四道身影缓缓倒在地上，眼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鲜血顺着侧脸流淌在地上......

四道圆形的光幕缓缓落下，舞台上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舞台下方的观众，一个个捂着嘴巴，目光惊恐的望着舞台，显然，被刚才那的一幕所震撼。

“我从未伤害任何人，只是演出......令人窒息。”

幽幽的声音再一次从舞台上传下来。

四周一片死寂，甚至连那沉重的喘息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随着两声清脆的响指声从舞台上想起，黑暗的舞台，像是夜晚的星空，如银河倾泻，出现无数乳白色的光点漂浮在空中，然后缓缓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缓缓蹲下，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舞台上的积水，然后将手指伸入嘴中允许了一口。

像是在嘀咕，又像是在沉吟。

“艺术，必须凌驾于真理之上。

而我的演绎，叫做人心。

彼岸花前，真正的艺术是杀戮。

如果生命是一场游戏，而我，是唯一那个......玩弄生命的人。”

伴随着倾泻而下的大雨，舞台上，逐渐被雨水稀疏的鲜血闪耀出诡异的光芒，从舞台边缘滴落在地上，然后消失......看到这里的时候吕妍希开门而入，屋子里自由电视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赵玉浩然浑身蜷缩在一团，他像极了那个舞台中的人，他感觉张大田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他活在了自己心中的那团雾霾之中。

“浩然，屋子里弄么黑，你咋不打开灯呢？”吕妍希轻声的问道。

赵玉浩然看了一眼吕妍希，没有回应她，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像一个死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许久之后，赵玉浩然接到一个电话，便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出租屋。

那是卢文浩打来的电话，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他让赵玉浩然去一个很生僻的地方——一出荒芜的工厂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