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楼上的客人难得看见来头如此大的世家少主,低声议论着,生怕得罪了白家,都是偷偷议论,并不敢盯着白天雄看,也不敢说他半句坏话,均将他捧上了天。
他确实有能力,该获得赞扬美喻,所以听闻这些赞择手,白天雄嘴角挽起一抹得意笑意,对楼上的符修不屑一顾。
天骄之子岂需要一群蝼蚁般的人来评价?
白家所有人都躬身低头相迎。
不,还有两个人不低头,一个是白笑笑,另一个则是林飞。
白笑笑在白家出了名的野丫头,不会她一般见识,倒是林飞,一身灰袍、披着斗蓬帽只露出半边脸,坐在椅子上品了一口茶,完全不将白天雄当一回事。
白天雄眉头一凝,这家伙是谁?见了本少也不站起来相迎,还坐在那里喝茶,这是在无视本少么?
他身边一位白家弟子指着林飞怒斥道:“小子,休得张狂,见了少主还不站起来相迎。”
“我看你面生,不像是白家的人,竟如此嚣张地无视我家少主,不想死的就赔礼道欠,爬着离开。”
白京文等男弟子具身穿白家制服,唯有林飞和白笑笑没穿。
白笑笑是白家刺头,不会有人管她。
林飞看着手中的酒杯,说:“白家少主,好大的派场啊,我坐在这里喝茶得罪你家少主了?请问,这里的空气,是你白家少主一个人的吗,我也闻了,是否说我是小偷,偷走了你们家少主的空气。”
此话好阴损,全场哄笑,有些在此喝杯茶歇歇脚的符修大声叫妙。
白天雄脸色一阵崩紧,眼神不善地盯着林飞,问道:“至今还没有人敢对本少主如此说话,你是第一个,请问你是谁,若你身后没有足够实力镇住我,今天你死定了,本少主要杀鸡警猴,看谁还敢不敬。”
十四太爷暗觉不妙,连忙打圆场,说道:“天雄,误会,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
“哼,老狗,天雄这个名讳是你叫的吗,要叫我少主。”白天雄冷斥道。
十四太爷脸色一黑,气到混身发抖,此前他还在林飞面前吹嘘自己在族中多有地位,想不到现在被白天雄一句话怼死,太不给面子了。
“谁跟这个人是自己人了,告诉我,他是谁。”白天厉声问道。
“他,他是……”十四太爷正想介绍林飞时,林飞已脱下了斗蓬帽,说道:“在下林飞,双木林,飞翔的飞。”
什么,他就是林飞!
白天雄脸色顿时阴寒如水,阴冷地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林家小野种!”
“当年你的畜牲父亲拐走了白慧云那个贱婢,当时没杀掉这他们已算白家仁慈了,想不到生下你这个贱种,竟我妄图高攀白家,以受到狐假虎威的目的,我说的可对?”
随后白天雄冷喝一声:“既然你想攀上白家这根高枝,还不跪下,先嗑几个响头,说你父亲是畜牧,母亲是贱婢,我就收下你这条狗!”
话音刚落,林飞脚踏六合,如鬼魅般出现在白天雄面前,一爪探出,死死地抓住白天雄的脖子,一巴掌拍出,立即打掉几掌大牙,血水牙磋同时飞溅出去。
“小畜牲,你爹我忘教你要懂礼貌,是我的错。”
“这把掌是替你爹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