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书凝点头。

“姜倾城有没有说过跟你和好的话？”

“说过，不过，我是不信她。她还栽赃我，虽然我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没戳穿她，我就看着她作死呗。”

“她又干了什么？”

于是，姜书凝就述说了近些日子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姜茵芝听罢摇头，“那种功夫据说练上有瘾，她是不可能改好的了。咱们也得离她远一些，说不定她正琢磨怎么吸收咱们的凝力。”

“她吸不到吧，她都打不过我们。”姜书凝是完全不怕姜倾城的。

“我就怕她最后迷了心智连自己人都害。夏静都已经惨遭毒手了。咱们小心些也正常。最近那黑衣人来过没有？”

“没有我经常在夜里出门去黑市，回来的时候路过后山，并没有看见黑衣人。而且每天晚上，父亲都会教姜羽和姜倾城剑法。估计黑衣人不会再来了，他知道我们两个加起来和他平手，他捞不到什么好处。何况神器已经认主了，他抢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姜茵芝微微眯眼，“我跟踪过那个崇阳真人，发现他晚上可真是忙，经常溜进其他世家和门派的修炼密洞去。偷学别人祖传的功夫，至于凝力，他肯定也吸收了不少。就是有些人死后连干尸都没有，像他这样的十阶武者若是练习那种邪门功夫，被他吸收凝力的人就是灰飞烟灭。”

姜书凝有些担心，“那我要是单独对上他，还是赶紧跑路的好。虽然我的凤鸾神筝挺厉害的，万一他吸过来，我可招架不住。”

姜茵芝笑了，“不会，你的凤鸾神筝可以抵挡一阵子，那些音刃如同剑气，他未必招架得住。这也就是崇阳真人虽修为高为何还要苦命寻找神器的原因，有一件神器在手，哪怕修为不是最高，保命还是可以的。冥王有没有再来找过你？”

“没有找过我，但是幽冥靴又到我手上了，而且这回，幽冥靴的器灵也跟着一起出现了。那冥王好像不要幽冥靴了。”

姜茵芝琢磨了一番，“我估计冥王觉得你送他的那个天灵镜更好。天灵镜这个东西可以知晓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还能追踪所有活物，他作为冥界的主宰者更需要这个。三界六道，无限循环。你送了他一件绝佳的好东西。”

姜书凝笑道：“原本我就是赌一赌，幽冥靴这玩意儿也不错，逃生用最好不过，谁都瞧不见我。对了，这次你去溶洞修炼，那崇阳真人去了吗？他晋升了没？”

她招招手，示意姜茵芝跟她进屋去，二人在桌前坐下品茶。

“他去了，看见他的双眼，我就知道是他。不过他比我早出来。我晋升之后就出洞给溶洞使者送了两袋金币，向使者打听。崇阳真人还是十阶中级并没有升到高级。若是他晋升到高级才最危险，恐怕得几个人合力才能打死他。”

“那我们干脆揭穿他吧，谁能想到天幕派掌门崇阳真人就是那个黑衣人。若是不供出他，很多人都会有危险。”

姜茵芝摇头，“不行。大多数人都不会信的，有些人是不敢信。况且他的目标已经不是那些八阶以下的武者了，是更高等级的武者，类似你我。像他这样声望很高的老前辈，咱们仅凭两张嘴去指证，没用。你有证据吗？”

姜书凝泄气道：“也是。就连指证姜倾城都需要证据，在他们吸收别人凝力的时候，让大家看见，这才是铁证。”

两人正聊着，姜倾城端着一个托盘从外头走进来，殷勤道：“二位姐姐，尝尝我做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