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笑道：“上神谬赞了，我不过就是永生的药师，跟仙界诸位相比，差远了。”

花神也笑着打招呼，“见过混沌散人。”

混沌散人颔首，又看向花神身后的两位侍女，微微眯眼道：“花神不但自己水灵，连身边的侍女都调教得如此之好。”

“若无别的事，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找序兄喝酒。”花神准备告辞，在外人面前，她就喊依序散人为“序兄”了。

依序散人的心情立马不好了，他觉得是混沌散人搅了他的好事，他难得有机会跟花神好好相处。

寒玉也笑着跟依序散人告别，然后就和花神快速飞走了，她们并不愿意多停留。

依序散人脸色铁青，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反复跟混沌散人强调天帝旨意，混沌散人投来一个讥讽的眼神，二人说了没几句话，混沌散人便离开了。

他眼睛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决定去凡间一趟，看看他两位好徒弟贾缺跟纪敏怎么样了。

寒玉和姜茵芝姐妹二人一同回到卫家，凡间已经过了好几天。

姜制见她们平安归来，松了口气。

卫珍立马迎上来，她看着姜书凝安然无恙，眼中泛起泪花，这是她的女儿，可她从没在她身边超过一天，从没保护过她，疼爱过她。卫珍有许多话想跟姜书凝单独说。

姜书凝在诡药秘境是见过卫珍的，只不过那时的卫珍正在昏睡，浑然不知自己的到来。

“母亲别担心，我平安回来了。”姜书凝主动牵起卫珍的手。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卫珍把姜书凝拉去自己的院子，她有不少好东西要传给这个女儿。

姜茵芝和姜羽则是告别卫家诸位长辈，飞回姜府，这次的掉包计算是圆满完成了。

卫府和姜府都因为成功干成一件大事，氛围大好。今夜，天幕派也是意气风发，众弟子可能不知道，但贾缺和纪敏在前殿迎来师傅混沌散人。

崇阳真人和唐文川不敢打扰仙尊，只能在殿外等候，但刚才他们确实目睹混沌散人从天而降，那满身的谪仙气质，仙气逼人的高冷之姿，怪不得是仙界出名的上神。哪怕风评不佳也令人闻风丧胆。

混沌散人没有坐着，而是站在主位前，幽幽问道：“我让你们助力凡间崇阳真人一统九州大陆，你们可有什么进展？”

贾缺看了一眼师妹纪敏，纪敏却没看他，直接道：“禀师傅，有进展。我们又多了四个冥牢逃犯相助。”

这算哪门子的进展？混沌散人听后直皱眉。

贾缺听了想笑，但他忍住了，“师傅，徒儿不才，几次进攻似乎时机不对。徒儿会努力的。”

“你们的进展太慢了，干脆直接出手替崇阳真人杀了那些凡间的门派掌门和族长。既然要乱，就乱得彻底。所有不服之人，一律诛杀。”混沌散人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