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再次交锋

姜书凝又飞去天界，天界还是乱糟糟的，仙家没有仙家的样子，不少仙童和婢女来去匆匆，还有些仙家正在往凡间搬东西。

掌管仙界录本的依序散人虽和花神一起到了凡间，但仙界录本他是已经藏好的，也不会告诉外人藏在何处。

等姜书凝走后，花神对依序散人道：“何必让那孩子跑来跑去的，你就让她看一眼吧。”

依序散人摇头，“如今天界陛下已经薨了，我更得守护好天界录本，不是我不肯。就怕我给姜书凝看了，其他妖魔鬼怪也要来凑热闹。还是算了吧。或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若是能找到仙界录本，也算是她的缘分了。再不济，三生石如今无人看管，但愿她也能看见想要看见的。”

花神在原地摇头，“怎么可能呢。若真是无人看守，恐怕神谕都能被篡改。混沌散人不知有没有看过。”

寒玉大药师劝道：“你们都伤了，何必考虑那么多，去我四喜城的地盘歇息着，再做打算。就算你们不做上神了，做个有自己秘境的永生者不好么？天塌下来，总有人顶着，还没到那穷途末路的时候，看你们一个个丧气的模样。”

依序散人知道这些人都不错，可他始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神职，内疚道：“对不起，我真不能亲手把仙界录本给姜书凝看。”

“好啦，你不能给她看。若是她自己找到，看到的。跟你无关。”伏奇大药师朝着依序散人点头，“我让她去看三生石，必定也有我的原因。书凝也是时候觉醒自己的九世记忆了。”

当初约定好的白露仙子十世轮回，姜书凝已经是第十世了，这一世她超前完成，成长为一个永生者，神谕钦定的双凰之一。

姜书凝到达天界，在依序散人上次藏仙界录本的地方并未找到录本，想着也许依序散人藏在别的地方了。毕竟这东西没有天帝的命令，谁都不敢私自去看。

即使天帝死了，依序散人也知道重要性，不是谁都能看的。

姜书凝又找到春分仙子，此时的百花仙馆井然有序，仿佛外头的纷争跟她们完全没有关系。

也是，无论天帝是谁，小仙子们的神职都不会有大的变动，天地万物如何变幻，江川河流四季交替时辰流逝，这些都是亘古不变的东西。

春分仙子有些诧异，“你这来来回回都好几次了，究竟是要找什么？看在花神面上，我可以告诉你。”

花神带着依序散人离开天界，百花仙子们都是知道的，她们花仙子之间有特定的联络方式，只要花神还是花神，百花仙子们仍旧愿意听从花神的话。

而春分仙子已经搬到百花所在的仙馆之一居住，自然也就是花神的人了。

“我在找三生石。”姜书凝轻声道。

“我明白了，你是该看看自己的前生。”春分仙子当然是认识白露仙子的，可如今的姜书凝可没有九世的记忆，更加没有九世之前的记忆。

只见春分仙子双手挥掌而出，“我送你到天坛宫门口，那里不知有没有守卫，总之你想办法混进去。天坛宫正殿中间就是三生石，你要小心些。看完立马出来，别沉浸在里面。你现在是姜书凝，也是白露仙子。切记。”

话音落下，一阵飓风袭来，姜书凝被吹起，天旋地转之间，她掉落在一处落英缤纷的石英大道上。

她沿着大道一直往前，果然就看见天坛宫，门口并没有什么守卫，只有两个石狮子。

正当她要推门进去，两个石狮子忽然动了，对着她就是一阵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