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乔道谢。

她在外面等。

裴砺如约过来，坐在对面时，靳墨寒正好带着云诺走。

他只往这边带了一眼。

就像路人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一偏。

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

江晚乔跟裴砺说了自己的情况。

裴砺却问，“你跟靳墨寒是什么关系？”

江晚乔知道他们之间有过往，如实说了。

“已经断了，并且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江晚乔坚定道。

裴砺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提的我会回去考虑，等我的消息吧。”

江晚乔，“裴医生，资金我随时都可以给到你，我妈妈最好今天就可以上到机器。”

“别急，今晚上之前，我给你答复。”

没有多余的聊天内容，他们就分开了。

江晚乔在车上，给姚雯打电话问了裴砺的一些信息。

不管真的假的，她都听了一嘴，放在心上。

姚雯严肃问道，“你真要去找裴砺？他不是个好东西啊。”

江晚乔，“我知道，但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得搏一搏。”

“你怎么搏啊？”

“打心理战。”

这边，靳墨寒开车回到公司。

陈易汇报了一些工作上的重要内容，但是靳墨寒没有用心听。

陈易便停下手里的工作，“靳总，您先休息，等需要我的时候给我电话。”

靳墨寒回过神，嗯了一声。

不多时，裴之州就来了电话。

他几乎不主动，一主动，就跟靳墨寒想的大差不差。

“晚上出来喝酒吧，有事跟你说。”

晚上两人见面，裴砺最先到。

在门口，靳墨寒看向裴之州，“你什么意思？”

裴之州递给他一支烟，“他先约的。”

他迈步走进去。

靳墨寒摩擦了一下烟头，也跟着进去了。

裴砺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笑得有斯文败类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来了。”裴砺倒了杯酒，“主要是因为有件事太有趣了，所以忍不住想跟你们一起分享，今天我们不谈以前，只谈今晚的开心，行不行？”

靳墨寒懒懒问，“跟江晚乔有关？”

裴之州挑眉，要看戏的意思。

裴砺笑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江晚乔很有时间观念。

裴砺约的晚上八点，七点四十的时候，她就到了。

站在门口，江晚乔看着三张熟悉的面孔，没什么意外的，喊道，“裴医生。”

靳墨寒捏着酒杯的手一顿。

他的脸色不悦。

裴砺招手，让她过来。

江晚乔站在他们身后，客气道，“裴医生没有说约了朋友，要不然我们改天再见面吧？”

她再傻，也不可能在靳墨寒的面前，跟裴砺说妈妈的事。

裴砺却道，“改天？你妈妈等得及吗？”

江晚乔呼吸一滞。

她只得上前。

大家都认识，裴砺也就不介绍了，他没有跟江晚乔马上说仪器的事儿，而是当着她的面问靳墨寒，“你不是跟墨寒是老相识了，为什么要来求我呢？”

江晚乔面不改色，“裴医生，我想你搞错了，我们是合作交易，不是我求你。”

“哦？那如果我不答应你呢，你会不会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