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就是六皇子?
显然,那不能啊。
“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何干?”李愔板着脸说。
程处弼这时猜道:“我猜陛下一定嫉妒先生的才气。八成就是!还有最近关于先生的传说,让他羞愧。”
“程处弼,你不知道,别乱说,那怎么可能,那为什么陛下起先那么感兴趣?”房遗爱反问说。
“那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先生的名气太大了,陛下吓到了!”程处弼又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么小的事!好了,你们快去忙吧!”李愔转而笑着与他们说。
房遗爱却说:“先生,你不觉得可惜吗?错失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可惜?为什么要可惜?当官有什么好,处处受人限制,自己想干什么都不行,如果是你们,你们愿意?”李愔笑着反问。
二人一时语塞。
程处弼说:“我父亲好长一时间天未亮就出门,一直到天黑才回来。还有时候直接出征,一年都不回家的。这么说,当官确实不怎么样。”
“这么说,似乎有道理,我爹爹一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呆在太极宫外的地方,等待着陛下的随时差遣,比见我母亲还要主动。当官,还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
如果说这话是从普通人说出,那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可是从这两个国公之子说出,那就证明事实就是这样的。
“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的?”李愔又反问。
“是是是,先生说得是!”房遗爱赶忙说,他也不再提及入宫的事了。
“行了,接下来,你们与我一起做口红吧。”李愔漫不经心的说,然后转身前往宅子里。
二人点头说是,然后跟着李愔走到了后院中,这里堆积着大量的原料,还散发出阵阵的花香味。
他们也没有多问,直接接手过去制作口红。
期间,李愔于无意提及。
“房遗爱,你晚上回去帮我弄一张文书!可售物品为不限,你做得到吗?”
“先生,要这个做什么?”
李愔笑着说:“你说是等客来来钱快,还是你们跑断腿来钱快?”
李愔的话让二人直接明白了。
李愔这是要开店啊。
可是开店得要朝廷颁发的文书,否则你就是违法的,违法的话,被有心人利用,你就得受罚。
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发生,李愔准备让房遗爱准备好文书给自己。
至于春花那里,她已经自己搞定了。
春花认识的官员不少,八面玲珑,区区文书早在细盐开售前一天就已经准备好了。
房遗爱说:“明白先生,晚上回去我就和爹爹说起。”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程处弼这时问,感觉让房遗爱做事,不让自己做,让他心难安。
“你明天去找一个工匠过来,我要对宅子进行翻新!”
“是!”
现在李愔有钱了,可以花钱了,这些钱可以让他开几十个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