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用手指了指PPT上面的照片，继续道：“女孩被抓来了之后，就开始驯化和教育，其服务的主要内容就是那些达官显宦。”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民间有个特别扯淡的习俗，说是只要和处女发生关系，那头红就能冲喜。”

“这股子好运甚至还能帮你升官发财，鸿宇恒通。”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这……”

哪怕是一向能言善辩的晴明这时候都沉默了。

这属实是太过于离谱的一件事。

“但这个案子的后续调查受到了阻碍，没有往寺庙方向再进行调查，也没有报道。”

明老师叹了口气，身在这个位置，他是最能感受到不容易的。

“这件事的最后，只是把案子结束在了这个娱乐会所上面。”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所以，那些女孩就白白……被侮辱了？”周春雨明显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这个……”

明老师哑然，其实后面这些女孩都拿到了一些赔偿，但是那些赔偿对比与她们的损失，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所以凶手会把目标选择这群畜生身上。”苏杨长出口气，身形往后一躺，直接躺在了办公桌上。

“现在看来，咱们的这个对手本事有点大到离谱了。”

“这话怎么说的？”明老师有些疑惑的问道。

“连你都需要调取才能看到的档案，那个凶手居然可以清楚知道一切，这难道不厉害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光，让明老师瞬间惊醒过来。

“你说会不会……”

苏杨却摇了摇头：“不，不现实。”

“那个凶手一定很清楚，自己如果在警队的话极其容易暴露。虽然可以拿到想要的信息，但是这些信息一旦被你注意到，他又会变得极度危险，所以他绝对不会那么做。”

刚刚燃起的火苗瞬间被扑灭，明老师有些无奈。

“太畜生了！”周春雨忍不住拍桌而起，满脸通红，眼神中满是愤怒。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

“居然为了自己一时的好运，要毁了别人一辈子，这是人能做出来的？”

其余人皆是沉默。

“明老师，后来其余人伏法了吗？”周春雨看来问道。

她这话直接把明老师给问麻了。

如果案子真的公平公开解决，那这个杀手怎么还可以发什么通知。

但从自己嘴里说出没解决，那是不是又太丢人了。

毕竟像这样的人间恶魔，本来就是应该由他们来解决，但现在恶魔依旧逍遥法外，这就是一种耻辱。

“如果伏法的话，现在这个人还在干嘛？”苏杨替明老师解围，没好气的开口。

“可是……”周春雨还想说什么，但被苏杨再次打断。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真实的世界，很多时候正义的实现都是需要条件的。”

“以前没来的正义，至少这一次来了。”

苏杨说着，又打开了犯罪现场的照片。

那个老人被绑着炸弹，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哭泣。

只是这一次，没人再感觉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