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逢突破之初,现在凌珊技痒难耐,极有与人争斗证武之心!
下榻穿鞋,出屋过院,凌珊手持精钢剑,未去惊动他人,也不刻意避开他人,从容直去西湖另侧!
找人交手,也要分对象的!
旁边有个武邪,武功很高,但并非凌珊心目中试剑的好对象!
花如来自是狂傲之人,与名门大派那些对挑战者畏手畏脚点到即止不肯下重手,唯恐落一个不能容人名声的高手不同,若非同一层次之人,敢贸然去寻花如来约斗,多半会直接被打死打残。
她有杜蘅的面子在,就算真不知好歹地去找花如来讨教,也多半不会被拒绝,更不会被打死打残,可心有不满之下,他趁机让自己吃一顿有苦说不出的教训并非全无可能,反而大有可能!
而且与杜蘅虽十分谈得来,可仗着这点关系就硬要和人丈夫斗剑比武,总归是讨人嫌的事,她对杜素有好感,也不愿让她为难!
差距太大了,还硬要找上去就是纯粹找不自在,凌珊对他实在心中没底,没兴趣找虐。
不过,虐人的兴趣她还是有的!
杭州城也不是只有一个花如来,岁寒三怪就武功也高,但而且还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随便挑出一个来,至多与自己半斤八两对半开,能打个痛快,又不必担心打不过反被收拾,再不济也能见势不妙抽身走人,现阶段去祸害他们几个老家伙最合适!
雄鸡打鸣,朝阳初升,晨曦点点洒落,映照西湖之水波光粼粼!
西湖西岸,岁寒为骨的林庄之外!
凌珊肆意敲动门上铜环,掀起震天连响!
半晌,漆红大门缓缓打开,显出两名雄魁大汉!
“是你?”
他们扫了凌珊一眼,俱觉眼熟,细看,当即认出这不就是不久前靠耍手段喝酒胜了三老爷的女扮男装那人?当日她离开之后,三位庄主接连数日都心情不佳,庄内足有三四个下人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仅是因为接话慢了一点而被打死,彼时庄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他们对此映像犹深!
现在一见凌珊再上门来,顿时色变!
左边一人发难喝道:“你这臭丫头,居然还敢上我林庄来?”
凌珊得临七脉真功,如今心情正佳,无意与两个有眼不识泰山在的下人多做计较,轻轻拱手,态度出奇的好,笑道:“烦劳两位进去通传一声,故人来访,请三位庄主一见!”
低声下气无疑只能惹人气焰更高,凌珊话一说完,右边那人便恶狠狠道:“好啊……当初三位庄主碍于承诺,不好拿你怎样,今日你自己找上门来,那我们兄弟两就拿下你,绑到三位庄主面前去!”
怜香惜玉的想法抑或有之,但在讨好主子得到好处的贪求念头之下不堪一击,两人说动便动,几乎同时上前逼迫,招路亦是相似,俱屈指如钩,一左一右向凌珊两边肩膀伸手扣来,来得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