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瞪大双眼,倒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某些瘀伤,好像有了旧伤复发的可能性。
欣赏一个人,才不会这样忽冷忽热。
始终牵着金请夏的手,十指仿佛连心,但阿姆觉得这女人简直一点都不走心。
”救——哇唔——喔!“
她随着他而弯腰,似有似无间,他看到一抹春色即逝,直到触碰了他的脚踝,阿姆才回过神。
同时自己左手臂无力的向上伸展,她捻住他的下巴,如提线木偶般抬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指尖。
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重复着动作。
制作组的人不知道该不该喊停,毕竟瑜伽教学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他们的想法也许龌龊了些。
在众人眼热,起哄的氛围中,金请夏和阿姆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近距离间的身体接触。
“没告诉你?我兼职瑜伽老师,还有,这个叫三角式!”
“啊!去你大爷的三角关系!骗子——疼疼疼……松手!”
在某人的惨叫声中,她伸手将他的两腿前后分开约两个肩宽,左脚在前,右脚在后。
再将他胡乱挥舞的手强行并拢,手掌合十。
“这叫英雄式。”
缓缓靠近了阿姆的耳廓,金请夏轻轻吹了口气,笑着道:
“呼气呀。”
“呼——呼呼!英雄?!呼——女侠?!饶命呐!啊!”
感受到背后挤压的,如棉花般温软绵缠的触感,阿姆深了口呼吸。
果然,暧昧是会呼吸的痛,自己的微笑都僵了,灵魂仿佛在漂浮着,她仿佛要拆了我的骨架,自己已经疼得快窒息了。
“哈……哈,休……休息一下?切拜——”
“接下来,这叫莲花坐。”
“喔喔?!这个我会,你上我下嘛,很熟练的,有空切磋……啊!”
“呀,姜丸子,你喊什么呢?这个不痛的。”
“那个,我的身子麻麻的,指连心,我的食指连着你的呼吸,你每呼吸一次,它就抽动一次……等等!阿尼!”
阿姆浑身瘫软无力,脸贴着冰冷的地板,
没理会周围那些个,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人,特别是猪蹄炫和林瑛岷两人那刺耳的大笑声,接着反应过来后,用尽全力,扬起头愤怒地瞪着金请夏。
“呀,你也知道痛啊?!”
“呀?”
金请夏看着阿姆,笑意依旧,语气却淡淡道:
“我要重新教会你礼仪吗?”
“不用了!米亚内,酒儿老师nim,那个——”
小姜同学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无力地举高,语气真挚,如同好奇的学生,向老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说。”
“我不是示范完了吗?如果老师nim要叫我们锻炼身体,是不是该自己带头,以身作则?”
面对微微愣神的老师,阿姆说完后,无比搞怪地张开双手,做出极力舒展的动作,哪怕扯到了自己的痛处,他也坚决不喊出声。
“嗯,可以的。”
金请夏想了想,接着点点头,伸展手臂,那柔美的线条,优雅的姿势,勾勒出一道颇具完美的曲线。
什么样的女人最有女人味?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也许是一个温柔的眼神,像是雾里看花,看着你,自己纠结着谜底,拨开层层里里,原来眼里都是你的倒影。
也许是一个优雅的姿式,也许是一个浅浅的笑意。
也许是一句淡淡的问候,也许是一句自嘲的玩笑话。
也许是不经意流露出的韵味,也许是处乱不惊的宁静心态,也许是笑对人生的淡泊情怀。
但某个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小痞子,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哇唔!这身材,看看——噢,God!”
“呀,姜儿!你......”
他慵懒地架起双手,左手揽住金钟炫,右手揽住了釜山亲故林瑛岷。
“龌龊!想什么呢?”
与两个害羞不已的小伙子不同,他连忙睁大了双眼,不愿错过任何一幕,先是义愤填膺地指责两人,然后忍不住摇头感叹道:
”呀,能不能看对眼,得先看脸!性格印在眼帘,人品始于眼神,家教看站姿,心性的高低比在胸,审美就得看臀!噢,大发!“
“噗嗤!”
”宝媛作家?导演nim?你们笑什么?想法怎如此下流?!哇唔——果然最主要的是前要凸,后要翘,啊!学不来,学不来。“
“呀——”
下意识双手抱胸,遮掩了自己过于火辣的身材,收敛了略显性感的动作。
金请夏脸颊微微发红,咬紧嘴唇,狠狠地瞪了一眼某个“好学求知”的小色痞。
“姜时生,你出来!”
“又要干嘛?我不!”
“补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