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最大的组暴私底下,为了方便管理金窟,就规划一到十二巷,行里人又叫它‘金坑’,解释起来很麻烦~反正,泰花小姐姐你可以简单理解,意思大概是‘只要你有钱,就逮住你往死里坑’,会玩死人的那种…”
“至于六巷,就是男人的天堂,跟半岛电影里演的差不多,你也能想象的到的,反正花样多得目不暇接,能让你开启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很有趣的。”
“顺便跟你说一下,wuli软软老师您的脚下,我住的那一栋楼,是属于金坑八巷的一部分,是最穷,最没有价值挖掘的破地方,住的都是一群年龄从幼壮老三代都是混吃等死的废宅。”
“或者是周围,那一些被时代淘汰的老店,比如我们身后这家破杂货店,里面有个罐头竟然还是85年斯帕姆牌子的,西吧,以为卖拉菲吗他?!”
在少年说到兴起的时候,突然店里传来老板的咳嗽声,打断的同时,伴着淡然沉闷的嗓音,言语透着一股淡淡的无奈。
“经常赊账的小时生nim,你当着店家,和你小媳妇的面,恶意诋毁我的铺子,这样好吗?那馊主意还是你当初提议让我拿出来展示,当镇店之宝吸引顾客的好吗?”
“别管他。”
直觉无视店老板想要甩锅的行为,背后说人坏话,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的阿姆,继续自顾自说道:
“告诉你,我这里最可怜的,是这里只有一名能为广大男性,排解寂寞,甘为艺术献身的老姐姐,除了便宜…又穷又破的这里,号称西林洞之耻。”
看到wuli的软软老师,少有的露出了一幅懵懵好奇的可爱模样,显然是受到文化冲击的样子,姜大爷颇为恶趣味地继续道:
“顺便再说一下,据我楼友小娟的小道消息,刚刚那个满嘴是刺的阿祖妈,年轻时候就是最有名的花蛇。”
“嗯?”金泰妍多细腻的心思,意识到了不对劲,猛地侧过头,一脸少有的严肃,微微用力扯过少年的坠子,拉近距离,与坏笑的阿姆四目相视。
“你想说?”
“内内,软软老师Zzang。”仿佛已经感觉她懂了,阿姆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却没想到金泰妍根本不按套路走。
所有阴暗的东西,她都只是一笑而过,唯有听到在意的某些关键词和人的时候,软软老师的眼神格外的真挚了。
“小娟是?”
“额…闭嘴!我就当没有这个不孝的小棉袄…”被触动到伤心事,原本得意忘形的阿姆,嘴角缓缓向下,两眼呆滞无神,显然自闭了。
“我呢,感觉所有女孩子,都用一遍一遍的试探男孩子或者推开男孩子,来看看他们到底在不在意自己…”
“我啊,不支持骨科的爱,但也理解变态,我会喂楼底下的流浪猫,会给陌生人让座位,不在意别人会不会说谢谢…纵然,人生怎么选都会有遗憾。”
“我说,你能不能笑得收敛点?!我真的很伤心,软软老师nim。”
正值少年,脸上的伤,逗留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或隐藏,或逃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最让人捉模不透的,就是说喜欢就喜欢上一个人,说厌了也就悄然渐行渐远。
会有那么一个姑娘,突然跑到少年的面前,说喜欢你,又突然说喜欢到必须得离开你。
不会给人一点准备的时间,来得突如其然,分开得更令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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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是懂,也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感伤些啦~
但无奈姜宝他…他!太搞笑了。
明明是应该伤感的事情,需要人安慰他的情况。
可每次开口,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看到他生无可恋的模样。
哦多剋?!
“软软老师”双拳紧握,放在膝盖上,目视地上的蚂蚁,努力皱着俏人的小鼻子,想要感同身受地流出眼泪。
最后,实在经不住她的姜宝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只好“噗嗤”一声破了功。
她急忙捂住嘴,察觉到身旁射来一道欲杀人的目光,才一边疯狂摆手,一边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
“我不知道喜欢你的女孩是怎样的。”
看他真的生气了,金泰妍才收起了笑意,也不看他,看着雨幕的眼神,变得真挚而迷人。
时而性情冷漠,时而调皮搞怪。
在生活里,她经常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像个面无表情的木偶画家。
有趣的是,在城市的角落这端,也有个少年,像极了自己的另一面。
和自己一样,喜欢独自不语。
凝着尽头,一眼望穿现实的残酷。
安静的氛围中,她侧过头微笑着,对表情冷漠的阿姆说:
“但努娜呢,占有欲其实特强,而且只是对一些东西无所谓,但真的要是喜欢,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也绝对不会分享。”
选择,将天堂和地狱一线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