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看向张鹞,那双绿豆眼放出了亮光说道:“我操,你咋把这么个狠人给带来了!”郑三来给张鹞介绍道:“这是我的发小许五魁,你叫他大魁就行,那个时候我摔成植物人被冷冻后,谁能想到这家伙也不知死活地跟着我一起冷冻了,没想到也活过来了!”
这倒让张鹞很是吃惊,那时候进行冷冻的几乎都是绝症患者,抱着将来人类能够得到兄弟文明先进的生物科技可以解冻治愈绝症的幻想,几乎就是一个无奈的冒险,健康人是根本不可能去冒这个风险的,这位大魁能够去跟着郑三来一起冷冻,简直让人难以理解,这也能看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向大魁竖起大拇指,打趣地说道:“你比我狠!”大魁说:“那时候三儿要是不在了,我自己混也没啥意思,我就合计猪肘子吃不了冻在冰箱里化了一样吃,人冻上了解冻之后也一样能活,你看看,咱们几个不都活过来了吗?”郑三来说:“别臭白话了,半决赛还得过一阵子开赛,你先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咱先聊聊正事儿。”大魁说:“那就到我的办公室先聊会。”然后带着张鹞三个人向那座欧式的建筑走去。
张鹞和郑三来并排走在大魁身后,郑三来指着大魁粗壮的背影对张鹞说道:“我做梦都想不到这栋楼竟让这家伙给买下来了,这可是全市地价最高的楼房,它比那些超高层建筑的房价高出十多倍。”张鹞也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大魁竟然会这么富有。
郑三来看着张鹞意料中的惊异表情,故作神秘地问道:“你知道这家伙的那些钱都是怎么来的吗?”
张鹞微笑着摇头说:“猜不到,有可能是他冷冻前的资产加上这么多年的银行利息吧。”
郑三来撇撇嘴说:“冷冻前他爹是个包工头子,还给他开了几家麻将社,家里确实有点钱,但是那点钱留到现在再加上一百多年的利息都不够买下这个建筑的一间房子,何况冷冻前他家的那点钱都被这家伙败坏的差不多了。”
他叹息了一声说:“这家伙冷冻前隔三差五的就在监狱里蹲着,净干些打架斗殴、开设赌场的操蛋事儿,我那个时候成天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往外捞他,这家伙到了这个时代还是秉性不改,不过在这个文明社会里,打架斗殴他基本没机会了,但是赌博这行当在这个时代已经合法化了,那些即使因为赌博倾家荡产的人仍然可以享受到这个社会丰厚的福利待遇,所以不会因为赌博衍生出其他危害社会的犯罪,现代那些闲人都喜欢寻求刺激,这就给了大魁施展拳脚的机会,没想到以前那些赌球什么的古老的赌博方式在这个时代竟然大有市场,尤其是赌赛车最挣钱,他的钱大都是赌赛车挣来的。”
“赌赛车?”张鹞似乎抓住了一丝郑三来带他来见大魁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