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鹞不去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很严肃地对与会者说道:“我想提醒大家,现在,自主世界组织的秘密资料我们仅仅破译了三分之一,可是仅仅这三分之一的资料信息已经触目惊心了,而那些高级别无法破译的资料一定会隐藏着这个组织更为恐怖的信息,从我们已抓捕的人员情况分析,这些成员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素质极高,而现在我们已掌握的所有人员中仍有半数以上在抓捕中漏网。这说明他们的组织仍然很强大,甚至强大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我们虽然摧毁了他们分布在全球的十几个基地,但我分析,这还远远没有打击到他们的主要力量,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与这个组织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与会者在张鹞讲话结束后,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便纷纷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起来。这可以看出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张鹞的观点,只是出于对张鹞的尊敬,没有人公然对他的言论提出质疑。
常朝夕感觉会场的秩序稍有些混乱,抬高了声音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们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在讨论和分析当前面对这个的形势,做出下一步应对的措施,大家都需要像张鹞先生这样分析形势,提出问题或者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东北一城的一位看上去年轻漂亮的女检察官首先说道:“对于这次打击自主党的行动,我们检察机关也进行了提前介入,但是我们首先就遇到了一个难以解决的法律问题……”
“对不起,我需要更正一下……”常朝夕打断她说道:“自由党这个称呼是这个恐怖组织自己定义的,我们并不认为他们是一个政党的形式,所以我们对他们的称呼应该是恐怖组织或者更明确的自主世界组织。”
“好的,我同意您的观点。”女检察官礼貌地向常朝夕点点头,继续说:“我们现有的刑法中并未制定针对恐怖主义活动的法条,将来在对已抓获的恐怖组织大部分成员我们没有法律支持进行公诉。”
女检察官的发言让张鹞感到不可思议,但是他却看到与会者对这个问题的态度都没有过度的反映,有人在沉思,有人竟在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更多的人表现出了对这个问题无能为力的遗憾。但他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获罪经历后,他终于接受了这个荒唐的场面。
女检察官接着说道:“由于恐怖组织的基地内储存和制造了大量杀伤性武器,对于在基地内抓捕的成员我们可以以非法制造、持有、储存、运输、使用武器弹药罪进行公诉,但是,通过破译组织秘密资料罗列的那些名单抓捕的组织成员,他们现在没有刑法中溯及的行为,我们没有公诉的法律支持,甚至对他们的羁押已经超出了法定的时限,而警方现在是在违法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