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你回去吧，记得，如果有事就打电话，打不了电话，你撕碎这个道符。”凌无常递给凌婉月一个黄色的符文，“不到危险的时候，不要动它。明白吗？”

“明白了。”

“好，那我们走了。”

凌无常一脚油门离开。

因为林寒的关系，他们没办法坐飞机，再加上去云省高原上寻找紫云一脉，必须要开车。

所以他们只能自驾前往云省。

路途遥远，估计要开一天一夜。

凌无常和秦阳两人轮着开，中途休息一二，也不为过。

车上，凌无常无聊，就开口问道：“秦阳，你不是能算我身上劫数吗？经历过这么多了，你看看我身上劫数有没有少？”

“你确定？要现在看？”秦阳脸色古怪。

“很费事吗？”凌无常道，“当时你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副驾驶上的王道川有些懵。

秦阳能算劫数？

谁说的？

他怎么不知道？

“行吧，我看看。”秦阳聚精会神望向凌无常。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凌无常身上的债务了。

自从生死令和秦家铜牌合在一起后，这些债务他不仔细看不会主动出现。

很快，字体浮现。

【凌无常：欠天地银行元，小气运1792次，大气运139次，生死气运87次，逾期贬入地狱道轮回万年，魂飞魄散。】

【剩余时间：1年6天15小时33分12秒。】

“嗯......好像有些变化，但是不多。”

秦阳皱眉。

他有些记不清凌无常之前欠下是多少债务了，但大气运他记得是140次，现在变成139次了。

说明凌无常偿还了一些。

可其他的没变。

也不知道为啥。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凌无常问道。

“变好了。”秦阳道，“但没多好。我敢说，你要是靠行善积德，一辈子都别想摆脱这份孽债。”

凌无常的心情沉重至极。

“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那是害了你。”秦阳道，“我实话实说。而且凌叔，我觉得你的孽债跟你自身没啥关系，应该跟你当初放出来的东西有关。”

凌无常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你最好想想自己放出来什么东西。”秦阳道，“当时你挖出来的那个坛子，百分百有古怪。”

“我知道有古怪，所以才跟你说了，但究竟是什么，你也不知道不是吗？”

“这倒是......”

秦阳也无奈摇头。

凌无常的债务来的古怪，而且连凌婉月都染上了一部分债务，说明凌无常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看凌无常这个样子，也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