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为什么你用魔法的时候要打个响指呢?”
年幼的卫莱憧憬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这个和卫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笑着,说道:“乖弟弟,你不觉得用魔法的时候打个响指很装逼吗?”
“噢,那哥哥为什么要装逼呢?”
“因为我们男人没有呀。”
“。。。”
……
“啊啊啊啊啊!!!”
卫莱像被摸了肚皮的虾米一样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呆滞了两秒,脑回路才重新开机,恢复了正常的思路。
“妈的,又梦到托莫罗了。”
抹了一把额头冷汗,卫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脏兮兮的白被子,有股脚臭的咸菜味,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仔细一看,对面墙壁上还有两只蟑螂叠在一起,一前一后的拱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嗯?这是哪儿?”
卫莱捂着发涨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我和韦恩去绿妖精夜总会喝酒,然后…然后…
完了,之后我就喝懵逼了。
卫莱发现昨晚真的喝断片了,绿妖精夜总会之后的事完全给忘的一干二净。
虽说卫莱就算喝工业酒精都没事,但平时出去喝酒,卫莱还是会用魔法降低自己的抗毒性,以保证自己能够喝醉。
为什么要故意让自己喝醉?
这不废话吗?喝酒要是喝不醉,还喝个鸡掰的酒?直接喝橙汁不就好了?
“咦?教主,你看,财主…呃不是,他醒了耶。”
“你醒啦。”
就在这时,走进来两个穿着绿色教袍的女子。
左边那个,被称之为教主的,长得峨眉娇首,娴静端庄,恰有一股冰清玉洁之色,倒是一不可多得的美人。
相比之下,右边那个就有些煞风景了。
身材不胖,但不太匀称,长着副大饼脸,五官扁平,遥看那张脸就像士兵手里的盾牌一样,甚是彪悍。
虽说算不上丑,但是…至少吃惯了好肉的卫莱对这种水准的姿色是绝对下不了口的。
最关键的是,她右脸上有三道疤,像是被什么猛兽抓的,因为这个特特征,卫莱擅自在心底给她贴上了三疤的绰号。
可能是注意到卫莱的视线了吧,三疤笑道:“你是在看我的疤吗?”
“啊?嗯,没…没有。”
可能卫莱得视线戳痛了她,三疤女黯然的放下手中的面盆:“每个人看到我的疤都会害怕…”
“呃不,我跟你不说,感觉你好像要说什么悲伤的故事,那啥…我不想听。”
“说起这三道疤,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喂,我都说我不想听了,你怎么和克莱茵一样?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三道疤,来自五年前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里,我当时一个人在房间里,闲来无事,准备吸猫,结果没弄好被来了一下。”
卫莱:“。。。。”
“好啦,长圣女,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另一个长相颇俊的女子打断了三疤的话,轻轻坐到床边,开始为卫莱润毛巾。
“是,伊莎贝尔主教。”三疤女努努嘴,便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呃…她…”卫莱有点懵逼于现状。
什么情况?
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是什么地方?伊莎贝尔主教?啊嘞?那不是黑暗圣典那个每天晚上都去跳钢管舞的主教吗?
这么说来,这里是钢管舞…呸,这里是黑暗圣典?
“你没事吧?今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你昏迷在门口,所以就救了你。”伊莎贝尔说着,就帮卫莱擦脸。
“呃不,谢谢,我自己来。”
卫莱接过毛巾,往后挪了挪:“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