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女战神催促道。

“放心，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见女战神这么说，玄音舒了一口气，看向了女战神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带着疑问的语气。

“宛凝姐，我不明白主人那么说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而你心里又没有主人，为什么要刺激主人发狂和你发生关系，丢失了清白之躯了。”

女战神美眸看了玄音一眼，然后靠在了鹅卵石做的池壁上，抬头望向了天空，陷入了怅想，随后一道声音传来。

“我有选择吗？”

说完这句话，女战神看向了满脸疑惑的玄看，悠悠的声音传来。

“我在下界的这段岁月，看到了很多，书院老院长因修为止步于尊者，哀老而殒落，我不想一生一世止步于尊者，老死在下界，所以我要变得更强走出下界，而只是你的主人能成全我。”

女战神心里明白，只有鹰无忧能帮她，而石昊以及其他人不可能帮她，不仅是因为他们没有这种手段，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需要多一人分享修炼资源。

“可是，只要你努力修炼，以后一定会成为强者的。”

玄音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如同长者般告诉女战神。

女战神嗤笑一声，看向了满脸天真的玄音，那眼神如同看傻子般。

“努力就能成为强者，你相信这句话吗？”

听到女战神的反问，玄音想了想，摇了摇头，毕竟如果没有主人，她哪怕再努力，恐怕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的。

这时候，女战神哀叹的声音传来。

“当石昊和鹰无忧俩人光着屁股在虚神界跑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化灵境强者了。从小开始，冬练三九，下练三伏，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与心血，但为什么镇杀十七神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为什么？”

听到女战神最后的狂啸，玄音也感叹道。的确，主人和石昊取得的成就已经不能用努力来概括了。

主人有无上传承以及神兵，刚一出生就凌驾于无数人之上。而石昊呢，她曾听主人说过，柳神这位仙王当师父，准仙帝级别的法作参夸，拥有数部仙王级别的宝术。

两人拥有的一切，已经不是用努力能概括的了。毕竟哪怕某个不朽大教，倾其所有，恐怕很难拥有他们俩人身上的一种机缘。

这已经不是努力所能办到的了。

想到这里，玄音看向眼前有些颠狂的女战神，劝解道。

“可是，既便如此，你也不能用尊严和灵魂去换取实力的，这会遭无数天骄唾弃的。”

女战神听了之后，大笑了起来，笑得颠狂，笑得凄凉，惹人落泪，反问玄音。

“玄音，你觉得我的尊严和灵魂值钱吗？”

怎么会不值钱呢，每个人的尊严和灵魂是无价的，是每个人一生最重要的东西。

女战神玉手轻拭水面，玉手中心出现一滴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这三千道州和我同样漂亮，甚至比我漂亮的不计其数，我就如同这水珠一样。”

放下了玉手中的水珠，美眸看向了玄音。

“我到仙宝阁来的时候，一路上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数百位尊者境比我漂亮，比我资质逆天的妙龄少女成为了大族族长的生育机器，春香阁等男人流连忘返的场所里的少女哪一个不比我强。”

叹了一口气，又说道。

“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的尊严和灵魂不值一提。而我又有什么高贵的呢，我比哪些女子幸运得多，最起码我还有选择用灵魂和尊严交换的机会，而她们只能永生永世永堕沉沦。”

她何偿不想保持着圣洁和高贵呢，但是她有哪个资格吗？她不想百载岁月之后化为一堆黄土，更不想永生永世只能在石昊和鹰无忧背后仰望。

如果这一切的代价是用尊严和灵魂去交换呢，那她无怨无悔。只要活着，那就还有机会。如果百载岁月后化为一怀黄土，那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