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出现在母亲身边的人，江黎都要随时掌控清楚对方的底细，以免再次重蹈覆辙。

“对哦，我现在就去问问。”柏雪微化身跑腿小弟，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旁给院方打电话。

曹利甜带着几名实习医生在给江母做详细检查，态度认真严谨，对实习学生的问题几乎是有问必答。

江黎看得出来，曹利甜在疗养院里非常受欢迎。

柏雪微挂断电话走到江黎的身边，“之前负责伯母的那位王医生去国外深造了，院方安排了曹医生接手，曹医生是国外回来的海归医学博士，在国外的医学界很有名气，尤其是对精神病的临床研究很有经验，院方给你打过电话，但你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疗养院只能先以病人的健康为重，更换伯母的主治医生。”

江黎终于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她被厉承州关了起来，对外界是失联的状态，后来逃出来后，她忙着调查张阳幕后老板的身份，对疗养院这边的状况的关注被迫变少了。

江黎注视着曹利甜的侧颜和身影，她轻声道：“她很像死去的厉恬恬。”

无论是侧颜，亦或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曹利甜和厉恬恬有将近六分的相似度。

柏雪微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听你这么一说，我看着她，也觉得她像厉恬恬，难道当初厉恬恬从楼上跳下去没死，她偷偷换了一个身份回来报仇？”/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