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进度太慢了。”

才给那么一点儿，——雀如意现在和以前确实不太一样，雀家工作了三年的女仆说。

这种人家，佣人工作时间长的，都不会随便说主人家的事。

他被嫌弃了？只好更加认真的说，“江总，你查的是雀家，不是随便的人家。”

江黎说，“惠先生，你可是号称调查一哥，在同行业里名数top，你现在说，雀家有难度？”

“我没这么说，你再给我点儿时间。”

他是听出来了，江黎一味的给他夸赞和张扬，他但凡接了话，这件事的调查排行就得往前，加红，紧急重要。

但雀家，是真不好查。

人家在大院住，那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

而且最近，雀家老大还在休假，而且之前，还是他把雀如意带回去的。

惠生很无奈。

这事，一时半会儿就是没有结果。

……

江黎则是去找了那位宋二小姐。

宋家长女嫁入了秋家，次女选择和于家二少结婚，两人在自己创业。

宋亦清没想到江黎会来找她，但还是在自己的工作室，真诚的接待了，“厉太太。”

江黎笑，放下礼物，“想来找你帮个忙。”

“您请讲，只要不超过我能力范围的，我一定帮。”她笑着拆了礼物，是个‘如意发财’的摆件，“谢谢。”

“你别这么客气，你客气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事了。”江黎依旧是笑，“我想知道，四月十六日那天，雀如意去于家的事。”

“和我先生有关吗？”宋亦清一听这话，心里大概有数，“我帮你问问。”

“我还没说完，我想要的答案是，我能否知道一下这事，并不需要他们说那天的情况。”江黎说，“可能他们也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