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多，分轻重缓解的话，她得先去救人。

……

郊区化工厂。

这不是个废弃的厂子，还在运行呢，江黎到的时候，看到工人装车出货。

“雀大少你……”疯了吗？

江黎的话，在嘴边，没有说出来。

引起雀霍安确实是疯了——之前是隔着镜头，还是监控那种，模糊的，固定的角度，看上去真的好像不是他，但现在亲眼所见，他还是本人。

只不过是多了些其他气质。

“江大夫，好久不见。”他穿着棉麻质地的衣服，宽松休闲，整个人都慵懒了十几分。

“雀大少？”江黎差点儿没敢认。

他得意的笑，“你看，你都认不出来，可见，我也是重生了。”

江黎：“……是，您重生的还很彻底。”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人到一定程度上，是会妄想到……难以形容。

而当事人，毫无知觉。

“是吧？还真是多亏了你。”他笑着说，又改口，“是你们，你们每一个人，都做出了贡献。”

江黎顺着他的话说，“所以你的实验成功了？”

“是啊，成功了，对亏了姜易那一把火。”他微微侧头，“姜易呢？我不是说让你把他带来吗？”

“我带了，但他被打晕了，我一个人弄不进来。”江黎指了一下外面，信口胡扯。

“我安排人，把他弄进来。”雀霍安说着，就叫人出去。

江黎忙说：“雀大少，你等一下，听我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