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转身走了，十分干脆。

柏秀梦犹豫了几分钟，去找了柏晴。

“姑姑。”她脱口而出，“您和江总的关系，真的是做戏吗？”

“她和你说什么了？你竟然先问的是这个？其他事情谈好了？”柏晴正在护肤。

柏秀梦理智回笼，说，“姜易受伤了，骨折，最少要养一周才能挪动。”

“一周，哼。”柏晴细细推开那层霜，“她可真敢说，本来就已经耽误了好几天，再过一周，期货都轮一轮了。”

柏秀梦又说，“她还说，如果姜易帮你做研究，她要项目分红。”

“她的胃口还是那么大。”柏晴讥笑了一下，随后就起身，“明天我亲自回复她，你去休息吧。”

“姑姑。”柏秀梦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还不想走。

柏晴看着她，以为她有什么事，但看到她那闪烁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神色，忽然福至心灵，“哦，你是要问我和江黎的关系？我和她是对手。”

“只是对手？”

“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这话是真理，前万别小觑。”柏晴又说教了一句，“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柏秀梦原本只是存疑，现在听了这番说法， 觉得江黎说的可能是真的，——这感情大概是因为世俗压力。

另一边，江黎已经在和厉承州看电影了。

厉承州听说她的见面人之后，就说，“柏晴真的老了，疲态尽显，连侄女都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