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看着她手指点出残影，欲言又止。

江黎看到他的神色，稍微偏了一下头，“想问什么直说，不影响的。”

厉承州便问了，“你既然能删除，为何只是屏蔽？而且，只能保持大多数人搜不到？那如果少部分的人，继续公开传播呢？”

“没有人那么闲，除非是拿了钱。”江黎笑着解释，“但是，黑客之所以叫黑客，就是见不得光，钱黑手狠，真要能赚这个钱，就让人家赚一波，留口饭吃。”

厉承州皱眉：“这不是……不好吧？”

“和光同尘，不好太孤高的，而且，他是通过我的放水，拿到钱的，拿人手软。”江黎说，“我也不是好人，有时候不方便自己出手，也是要用人的。”

厉承州听到了这话，表情一缓，微露笑意。

“这才是你真实的面目吧？”

“嘘，只有你知道。”江黎食指抵唇，笑的如同小狐狸。

“我还知道什么？”他低头，凑近了些。

江黎挑眉，“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时间问题。”

“那你……”

他还想再问，江黎的手机响了，是江队打来的电话。

“需要你帮个忙。”江可红说，“余家那位少爷，我们需要拿到他的体液。”

“那个yu？”江黎倒是认识姓于的，就是不知道她说的哪个。

江可红：“人字头那个，方便吗？”

“那家啊，我尽量，有多少时间？”江黎其实不喜欢那些老派家族。

“三十六小时。”江可红说，“厉承章已经被关了大半天了。”

因为两人算是同谋，厉承章把人供出来，但需要时间去查，如果差不多，厉承章被关的时间就不会太长。

江黎诧异，“你们没搜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