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晴起身，“谢谢师父。”

江黎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

厉承州吃了一盘主食，然后才慢下来，说，“小湖没有不高兴吧？”

江黎说，“没有，他可兴奋了，只顾着激动呢。你不知道，他刚回来的时候，脸上妆都没卸干净，就想要一直说一直说。”

还是今天晴给他重新卸妆，他就一直说个不停。

也幸好是这样，他那股劲儿泄了之后，就困了。

厉承州笑了，“还是你教得好，他才能这样优秀。”

江黎最近，经常被夸，好像人们都喜欢这样。

只要孩子没有其他身份，他但凡获得一点儿成绩，别人都是往家长身上夸，好像家长就能替代了这份努力，接收到这份成果。

但厉江湖，是真的自己努力，江黎连票友都算不上的，只能听而已。

她出了资金，和关心关注，也只是身为母亲的一个母爱。

真的不值当说这些。

她说，“你忘了吗？他是替你讨好老夫人才学的戏，替你承欢膝下，还在老宅住了一段时间呢。”

厉江湖是真辛苦，从小就坎坷，被收养后，也是煎熬过。

厉承州说，“我知道，他是真金不怕火炼。”

江黎意见不同，“但凡金子有选择，他宁可在石块里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