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啊，糟心够呛。

……

江黎也松了口气，真人的素质和层次并无必然关联。

她虽然挂断电话了，但一直在查看电脑，厉承州过来，坐在她身边，“还要忙多久？”

“快了。”江黎说着，又敲了两下键盘，“你要不要给小白打电话？”

厉承州说，“小白很闲吗？不能给小亭打吗？”

他心里，其实就是偏心厉江亭的。

江黎说，“都不闲，不过小白没有小亭那么紧张，小亭现在正赶到案子上，有点儿棘手。”

厉承州伸手按住她的腿，“是人还是事？”

江黎说，“都挺棘手的，我听说，是个失踪混合了诈骗的案子，还是老王家的女儿。”

还以为是厉家的人呢，一听是外姓，他说，“公事公办。”

江黎笑了，“你啊，自己打电话给小亭说呗。”

“这案子是保密的吧？我不打。”他整个人枕在江黎腿上，“他都是个大人了，自己能处理好。”

“你要关心呢，就让人家知道，别暗戳戳的。”江黎说他，“孩子们都大了，关心要说出来才行。”

他拉她的手，“我只和你说。”

“你别闹。”江黎还没看完小白。

“我就闹你。”

……